顾云舟忍着笑,伸手给林子君。
林子君郑重其事地帮他戴到无名指上,“云舟,你知道戒指为什么要戴在无名指吗?因为无名指有一条直接通向心脏的‘爱情之脉’。”
林子君轻握拳头,用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轻轻地碰一下顾云舟的戒指,“这样我们就能心连心永永远远在一起了。”
顾云舟伸手,紧紧地抱住林子君,低头看向自己打了纱布的手臂,顿时觉得这一口被咬得太值了。
他终于转正了!
现在只差办手续合法化。
两人手牵手去食堂吃饭,钱春花一眼就看到两人手上多出的金戒指,在日光底下晃得她眼眶发热,趁没人发现,偷偷地揩了揩眼角。
“妈妈,为什么你和叔叔手上都有漂亮的小圈圈?”不光妈妈和叔叔有,姥姥和姥爷也有,就年年一个人没有,小时年悲从中来。
“戴戒指是要结婚的意思。”林子君跟闺女解释。
小时年眨巴眨巴大眼睛,“妈妈和叔叔结婚有戒指戴,姥姥和姥爷结婚有戒指,那年年就和……”
小团子认真思索一阵后说,“和思言葛格结婚好了。”
林子君点她的小鼻子,“你知道结婚什么意思吗?”
小时年摇头。
“是要一辈子在一起的意思。”
小时年手指抵着下巴想了想,思言葛格是要和他的爸爸奶
奶一辈子在一起的,所以就不能和她一辈子在一起了,要是世界上有两个思言葛格就好了。
小脑袋瓜转呀转,灵光一闪,小时年眼睛亮堂堂地举手:“我要和年汪汪结婚!”
“这门婚事,我不同意!”林子君一本正经地告诉她,“人和狗是不能结婚的,跨越种族的爱情是不会得到祝福的。”
小时年噢了一声,往嘴里扒了一口面条,问她妈:“我不是撒谎精对不对?”
小孩子的思维极其跳跃,上一秒和下一秒的聊天内容八竿子打不着,林子君早就习惯了,却也不敷衍,耐心地问:“谁说我们年年是撒谎精了?”
“卫小明,”小时年一说这事就气鼓鼓,“我说叔叔是爸爸,他说我是撒谎精,说我的爸爸是杀人犯,我是杀人犯的闺女,会杀了他们全家!”
因为太气了,这段话这么长,小时年一口气就说完了。
林子君听后脸黑如锅底,“都是谁教他的这些?”
“卫奶奶,她不让卫小明和我玩,哼,我以后再也不和他玩,臭小明,让大狗狗咬我,咬到叔叔了,叔叔流了好多血。”一想到这,小时年饭都吃不下了,爬下餐椅,跑去找顾云舟,对着他受伤的手臂呼呼。
顾云舟摸摸她的头,“叔叔没关系,年年快回去吃饭饭。”
“有关系!大关系!”林子君拍案站起来,气愤得想咬人。
恶有恶报
回去的路上,钱春花看闺女气急败坏,一副要找人大干一场的架势,劝道:“其实卫小明他妈态度还是蛮好,她家狗咬了顾老师,她也急坏了,送来医院的路上,闯了三个红灯,到医院门口就让交警拦下教育了,交了罚款也扣了分,小顾打针的时候也一直守在外面,所有费用都是她出的,还说给营养费误工费那些,小顾没好意思收。”
林子君怒其不争地看顾云舟一眼,“为什么不收?她家狗咬到人本来就是她的不对,这些都是她该做的。”
卫家那条马犬,林子君在小区见过好几次,她妈也跟她提过,不光她妈还有小区其他小朋友的家长都让卫小明他妈出来遛狗的时候栓上狗绳,物业也找卫家谈过话,卫小明妈妈就是一个字听不进去,一意孤行,先前就把小朋友吓到摔跤缝针,今天更过分,直接扑人咬伤。
“那你作何打算?总不能拿一板砖去卫家把小欢砸了吧?”钱春花一想到要是卫妈妈一开始听大伙的话,出门遛狗的时候,用绳子把小欢拴起来,她家小乖孙和准女婿就不会受此无妄之灾,小老太心里也有气。
只是,钱春花顾及得更多,“到底是邻居,年年和小明平时又经常一块玩,加上卫老板的缘故,两家关系本来也还可以。”
卫小明的爸爸,卫家学,是林家常去吃的那家福缘轩的老板,因为林子君每次充钱不手软,卫老板逢年过节都会往家里送点礼品,聊表心意,这一去二来关系自然大差不差。
但,就算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戚,也不能借此欺负人不是?
别跟她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她今天不找人把气出了,卫家人只会变本加厉,特别是卫家奶奶。
她现在在家教自己孙子搬弄是非的话,要是他们装聋作哑不作为,老太婆往后就敢在小区乱嚼舌根,到时候小时年一出门,小区的所有小朋友都会喊她杀人犯的孩子,人人避她如蛇蝎。
林子君光是想想都心有余悸。
她不敢想象活泼开朗才两岁的闺女被小伙伴孤立后会多么没精打采。
进了小区,林子君把车停到八栋楼下,让钱春花他们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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