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接过来。
余早机械性的和梁樾有来有回,结束了才缓过神,抬脚发现已经抽筋了。
他又不是祝延,梁樾才不会管他。梁樾拿好东西就准备离开,余早喊住他。
“梁总,你听见了吧。”余早喉咙很干,说出来的话带有一股干涩味,嘶哑难听。
余早鼓起勇气说:“你还是放过祝延吧,你们没有未来的。”
几十年前,同性恋被认为是一种病,到了现在,有的国家放开了同性结婚,但在国内,依旧没有同性恋结婚的法律。
梁樾家里的人不会同意他喜欢男生,而祝延这样的家庭,他们对祝延无比爱护,退学这件事都不允许,更不用说是和男人在一起。
他们不会愿意孩子走上这样痛苦的路。
梁樾没回答,径直离开了余早的视线。
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些?
……
梁樾回家的时候,祝延正在家里找能出门的衣服。
他看了消息,梁樾说,司机私下解决的钱全部捐给了学校,定向捐给了学校管理流浪猫的组织,用于流浪猫的日常生活以及生病和绝育的费用。
梁樾的消息没发多久,学校里管流浪猫的学姐就发消息感谢祝延,顺便问祝延有没有时间,可以去学校为流浪猫安置过冬的房屋。
是志愿活动,有志愿时长和二课分。
学姐问祝延愿不愿意参与活动,也是想到能把赔偿捐给流浪猫的人,本身应该很喜欢猫,或者是个善良的人。
如果喜欢猫,邀请祝延参加活动,祝延会很高兴,就算祝延不喜欢猫只是善良,也没关系,毕竟只是邀请。
然而,学姐的两个想法都错了,祝延是喜欢猫,但他只喜欢猫的某些特征,比如可爱,漂亮。但要是猫猫脏了或者是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祝延恨不得跑出几百里地。
至于善良,祝延自认为本人毫无善良可言。
不过他还是答应了。
祝延转念一想,他完全可以使唤梁樾去做啊,到时候他就站在旁边看,顺便拍几张照片。
岂不是美滋滋?
背着梁樾安排好梁樾的去处,祝延高兴的摸自己脑袋,被痛的轻呼一声。
祝延痛的又想抱头,他手虚放在脑袋上,关键时刻有了脑子,没挨上去,还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出去?
出去的话,不会被人当成傻逼或者是丑逼吗?
两个选项祝延都不能接受,他一世英名,怎么能毁于一旦?
祝延立马去没收拾的两个大箱子里找有没有合适的帽子,怎么着也得把自己光滑的后脑勺给遮住吧!
他不会收拾,找东西的能力也可见一斑,总之,梁樾回家的时候,就看见祝延整个人靠在行李箱上,衣服都乱糟糟的放在沙发上或者搭在行李箱上。
祝延已经累的不行了,大喘气,就算如此,他脑袋上还有个帽子。
梁樾看着眼前的残局,毒舌的属性又冒出来了,问祝延:“家里遭贼了?”
祝延太累了,连招呼梁樾的力气都没了,从衣服窝里伸出一只手摆了摆。
梁樾走向前去,在夹缝中把祝延脑袋上的帽子拿下来,然后看见了……祝延戴着的又一个帽子。
搞行为艺术吗?梁樾深觉自己和年轻人实在是有壁,不懂祝延要干什么。
祝延头也没抬,闭眼休息,梁樾没得到回应,犹豫的看向手里的针织帽,又看向宛如一滩死狗的祝延。
梁樾慢慢的把手上的针织帽又盖回到祝延的脸上,决定不破坏当事人的行为艺术。
当事人表示这行为特不好,因为梁樾盖的太好了,直接把他的脸都捂住了,祝延没呼吸孔了,呼吸不上来。
祝延一把把帽子拿下来,疑惑的看向梁樾:“怎么,看我不爽想暗杀我?”
其实真的没有这个想法甚至今天还没开始捉弄祝延的梁樾:“……”
“不是。”
祝延用呵呵两声表示了自己的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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