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容轻轻挑眉,松开为他遮光的手,一边让他闭眼,一边接住了他抬起的腰。
“这么馋?”
傅宴容把他往怀里带了带,用一副很没办法的样子说:“我这里没有run滑,会痛。”
宋临俞摇了摇头,很固执地靠在他肩上,说:“不需要。”
“忍着会难受……”
他轻轻贴了一下傅宴容的脸颊,又很安静很认真地别过脸,看傅宴容带着笑意的脸。
原来傅宴容真的这么好看这么温柔。温柔得让宋临俞觉得自己陷在一场瑰梦里。
如果不是自己别有用心,那梦也许永远不会醒。
傅宴容看了他一眼,觉得宋临俞实在是太像那种专门制造出来的乖巧听话等身玩偶了。
怎么样都说可以,想怎么……都行。
听话到太勾起人的恶劣因子。
“我也没说要忍着。”
傅宴容亲了一下他的眼睛,指节顺势曲起拂过他的唇角,带着不轻不重的摩挲力度,漫不经心地等他自己轻轻吻过。
指尖无意识地扣住身前人的手臂,后背绷紧,片刻后,又被温软的掌心安抚般地轻按下来,任由炙热温度的一点点逼近,逐寸渗透。
过于滚烫的触觉让宋临俞全身都烧了起来。他只能无助地靠拢灼热的皮肤,像是将温度一点点揉进骨血,方便傅宴容逐渐加快的动作。
傅宴容毫不留情,在这一瞬间把他完全当成了自己所有物。如同海浪缱绻着礁石,来势汹汹又不急着褪去
皮肤被反复碾过,热度浸透肌理,细微的触感从局部蔓延,未曾触及的地方反倒泛起一丝异样的颤栗。
宋临俞倚在大理石餐台边,微微喘息,还未站稳便被带离原地,力气仿佛被抽空。他下意识地捕捉傅宴容的指尖,唇齿相贴间,意识模糊,眼神难以聚焦,连周围的声音都变得遥远起来。
傅宴容笑眯眯地吹了声格外戏谑的口哨,亲了一下他的脸,对他乱七八糟的神态发表了自己的见解。
“这样就要哭了……宝贝,刚刚是不是太自信了点?”
刺目的光斑在视线范围内不停闪过,晃得人眼睛生疼,导致原本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也即将落下。
宋临俞死死闭上眼把泪珠锁住,有点应激性质地摇了摇头。好像很怕自己在傅宴容面前哭出来一样。
可是他又很想看到傅宴容的脸,于是只能费力地重新把眼皮掀起看着眼前人。过于浓厚的泪水把他浅色的瞳孔都泡得发红,看起来格外凄惨。
傅宴容看他这个样子,动作稍微停了下来,捏住他的下巴带到自己面前,轻声问:“难受?难受怎么不哭出来?”
宋临俞很重地摇了摇头。随后看着他的神色,沉默了很久,才低声说:“哭又没有用。”
傅宴容停顿片刻,很轻地叹息一声,低头亲了亲他湿润的唇瓣,把他抱起来往房间走。
“对我哭有用。”
傅宴容这么说着,突然感受到宋临俞的眼泪落进了自己的掌心。
夜色沉重,山道两侧的灯影被拉得极长,映在银灰色的车身上,如同流动的碎星。
傅宴容一手搭在方向盘上,指尖不轻不重地摩挲着缝线,半开的车窗透进山间微凉的风,拂过他微微低垂的眉眼。
江铭把车开到他旁边,杨婉坐在副驾驶,打开窗户笑眯眯地冲他打了个响指,说:“有家属在,今天江铭肯定赢啊,赌不赌?”
傅宴容偏过头,轻轻嗤笑一声,笑意未达眼底。
熟悉的人都看得出来他今晚有些烦闷,情绪如同山火未燃尽的余烬,只要风一吹,残存的火星就会漫过群山。
对讲机里传来低低的倒数声——
“三、二、一!”
油门瞬间一踩到底,轮胎与地面咬合的声音撕裂夜色,几辆车几乎同一时间弹射而出,尾灯交错,映亮了蜿蜒曲折的山道。
傅宴容的车居中,前方两辆车默契地相靠试图封锁他的路线,他眯了眯眼,指尖微收,方向微调,右脚精准地换挡提速,跑车瞬间窜出包围圈,银灰色的影子掠过夜色,犹如刀刃划开黑暗。
对讲机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叫喊,他轻笑了下,没回应,目光仍沉稳地锁在前方。
山道陡峭,风声呼啸,护栏外是幽深的山谷,远处城市的灯光如碎金散落天幕,前方发卡弯逼近,傅宴容没有丝毫迟疑,手腕精准一拧,轮胎擦着路沿极限漂移,尾灯划出锋利的弧线,在惯性中漂亮落地。
后视镜里,江铭的车影被甩远了。
最后一条直道,终点近在眼前。
傅宴容不紧不慢地将马力加到最大,跑车引擎发出一声近乎嘶吼的怒吼,冲破夜色,带着不可阻挡的凌厉气势掠过终点线。
一片沉默后,身后的对讲机传来或赞或叹的笑声,以及杨婉不服气的抱怨。
傅宴容单手摘下手套,随意扔在副驾驶,紧接着靠进椅背,喉结微不可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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