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赶紧回家了。
“娘,还要去卖米花吗?”大妮怯生生地问道,她的眼睛红红的,显然几个衙役把她吓得不轻。
“去!”铁柱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去的话太不正常了。”
苏合香仔细打量着儿子,见他多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没发烧了,精神头还行,她叹了口气:“那我来推车,你跟着走。今天少卖点,走一趟就早些回来。”
她又转向大妮,见女儿仍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便从空间里取出一个黑色电棍:“别怕,我给你留这个在家。大白天的,不会有事。”她示范着按下开关,电棍发出“噼啪”的声响:“实在有危险的时候就按这个按钮,记住了?”
大妮咬着嘴唇点头。
苏合香心疼地揉了揉女儿的头发:“看好小妮,这两天就别出去玩了。”
三口人拉着车子出门时,正巧碰见春香端着木盆出门洗衣,少女见到他们,脚步明显顿了一下。
春香小鹿般的眼睛偷偷看了铁柱一眼,睫毛轻颤。
铁柱目光直直地望着前方,不去和她的眼神交汇。
昨天的那点若有若无的旖旎情愫,早已被突如其来的危险冲刷得一干二净。此刻他满脑子都是对未来的担忧,就怕那两个贼人还有其他同伙,看样子夜里的时候也得警醒着些,不如让娘把“欢迎光临”多那个机器拿出来用。
春香失落地垂下头,
今天早上没有现做爆米花,苏合香从空间里取出了100包存货。车轮碾过巷口的暗红色的血迹时,三人都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到了街上,苏合香让铜柱吆喝了几声“爆米花”,他的声音比平时小了一半。铁柱站在车旁,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铁柱,”苏合香说道:“你去‘张记’吃点东西,歇歇脚。我和铜柱在这儿卖着,差不多了就去接你。”
铁柱想拒绝,但看到母亲不容置疑的眼神,只好点头。他走得很慢,肩膀的伤口随着步伐隐隐作痛。张记羊肉面香气扑鼻,他却食不知味,几大口吃完就放下筷子。
不到一刻钟,铁柱就回到了车旁。苏合香正给一位老太太拿米花,见状皱眉道:“不是让你歇歇再过来的吗?”
铁柱没回答,只是默默地站在推车的另外一面,他的目光依旧警惕地看着街上的行人。
回家的路上,三人都沉默不语,只有车轮声在空旷的巷子里回响。
三天后,铁柱肩膀上的伤口已经结了一层薄痂。孩子们总是健忘的,小妮已经又开始缠着苏合香要糖吃了,铁柱和铜柱做生意时也没那么紧绷了。
日子渐渐回到了正轨,只是苏合香和铁柱三人再也不敢贪晚。夕阳西下,哪怕车上还堆着半车米花,他们也会收拾摊子打道回府。
“娘,今天给我买的瓷罐买了没?”大妮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来,手里还拿着锅铲。灶台上的稀粥正冒着热气。
“买了,在车上呢。”苏合香擦了擦额头的汗,把板车停在院子里。大妮欢快地跑过去,在车里翻找着自己的宝贝。
“娘,桌上有水,我都兑得好好的,不冷不热,正好可以喝。”大妮又指了指灶台:“要是想喝稀粥也有,我特意多熬了些。”
铜柱迫不及待地盛了一碗粥放在桌上让它慢慢凉着,闲下来的铜柱很快和小妮凑到一起嘀嘀咕咕。
没过一会儿,小妮就扭扭捏捏地蹭到苏合香身边:“娘,能不能看看动画片啊?”她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苏合香看着她期待的小脸,心里一软。她原本是担心孩子们看多了动画片,思维方式和汴京人格格不入,但转念一想,就只看一点点应该没什么关系。
“那就只能看一集,”苏合香妥协道,又严肃地补充:“你小哥还要用平板看学习视频呢。”铜柱欢呼一声,接过平板后立刻和小妮头靠头地看了起来,声音调的很小,传不出去的。
铁柱捂着肩膀慢慢走进来,动作还有些僵硬。苏合香蹙起眉头问他:“肩膀疼了吗?”
“没事,不疼了,就是有些痒。”铁柱故作轻松地说,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臂:“明天娘就不用跟我们一起去卖米花了,我们能行。”
“痒就是在长肉结痂了。”铜柱头也不抬地插话,眼睛还盯着平板上的动画片。
苏合香没接话,转身去收拾板车上的米花。她将大部分都收进了空间,只留了十来包放在厨房。
这是她最近两天的习惯,总要留点现货在家里,以防有邻居突然敲门要买。
“我去那边一趟,定做的钱箱应该好了。”她突然想起什么:“对了,铜柱,荷叶是不是难买了。”
铜柱眼睛从平板上移开:“经常买的那家杂货铺没货了,我跑了三条街换了家店才买到。”
苏合香点点头,心里盘算着。这个季节青黄不接的,万一店里缺货就麻烦了。她回到出租屋内掏出手机,熟练地点开拼夕夕。发现干荷叶小号4毛,大号5毛一张,感觉比汴京要划算。
她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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