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特勤局成立后,就是总务处的副处长。在特勤局,曹建东是负责日常工作的大管家,出现这样的现象,当然是他失职。
韩霖从来不过问总部工作,但是总部的事情不代表他不知道,有的是渠道传递到他的耳朵里。
本来他也不想提这件事,总务科的人因为在大后方,没有丰厚的外勤补贴,日子过得一般,内部有时候也发点福利,这是他允许的。
只不过,发米发面发油,这些都可以,把美国援助的这些物资拿回家,这就有问题了,韩霖明确规定,美援物资优先支援第一线的外勤人员,少量留在总部改善生活,
但在津浦线情报站的时候,吴雨琨偶然对他说起,总部的办事效率有点官僚化,远不如以前的效率高,他顿时生出了警惕,“老板,出现这样的问题,是属下失职,明天我就严厉整顿总部!”曹建东急忙站起来说道,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韩霖从来没有对他的工作表现出不满意的态度,但这次直接当众训斥,预期是前所未有的严厉,说话带着一丝讥讽,是有些不留情面了。
说到底也是对他的爱护,名声这东西,做好很难,败坏却很容易,韩霖几乎是给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和地位,绝对的信任,出现这样的事情,的确是不应该的。
排除隐患
作为执掌特勤局的大老板,特勤局的灵魂,韩霖的权威是根深蒂固的,他一旦不满意了,在场的下属们顿时噤若寒蝉。
事实证明,有韩霖这样的老板是下属们的福气,很难见到他发脾气,有问题解决问题,换做是戴老板那就不一样了。
军统局的监狱里,几乎一半以上的大特务都蹲过牢房,里面有王天沐、陈功澍、唐综这样的知名人物,戴老板的性子暴躁,哪怕是少将级的特务,说撤职就撤职,说关起来就关起来,随心所欲到了极点。
“看来这次老板是被我们的表现打了脸,真的生气了,在我的记忆中,从金陵外勤组时期到现在的特勤局时期,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对我们发脾气,把话说的这么难听。”高睿安说道。
“也是我忽视了对于总部人员的管理,没有关注到总部的这些新情况,执法部门军纪涣散,这是很严重的失职,总部就相当于特勤局的大脑,大脑紊乱,四肢还能协调吗?”
“马上发通知,总部各个科室的头头都到总部驻地开会,从明天开始,整顿内部的违规违纪现象,切实提高效率,有些部门的领导,也该动动了,处罚不是目的,解决问题才是根本,不能简单的来处理,那样老板会更生气。”曹建东想了想说道。
“我们有些从京沪杭特别勤务办事处时期过来的老兄弟,总拿着自己的老资格说事,逐渐就会出现人浮于事的情况,老板发电询问特勤处升格为特勤局的消息,到底是怎么泄露的,可我们却一直都没有查到泄密渠道,好在这次没有新账老账一起算。”许寅正说道。
他在特勤处沪市情报站少将站长的职务,调任财政部缉私署少将副署长,也成为总部的高层,总部有问题,板子不光打曹建东和高睿安,必然也得打到他的身上。
“我们从当初的金陵外勤组,到现在的特勤局,几十个人发展到十几万人,总部人员就有两千多人,人多了,部门多了,权利增大了,出现这样的情况也不奇怪。”高睿安说道。
“不着急做处罚决定,我们先搜集一下各部门的实际情况,看违规违纪的程度,再决定如何处理。总务被老板点了名,老潘这次是保不住了,调他去衡州吧,把新编军队的后勤工作做好,还有戴罪立功的机会,坏了我们特勤局名声的一批人,扔到缉私署的检查站做检查员吧!”许寅正说道。
要是事情发生在军统局,以戴老板的脾气,不枪毙也得蹲监狱,军统局整顿内部的时候,一个女特务就因为贪污几十块钱,结果怀着身孕,还是被枪毙了,这就是矫枉过正的做法,引起大范围的恐慌。
中央别墅庄园。
吃过晚饭的韩霖,在自己的书房抽烟喝茶,酝酿明天的报告,从洛阳就开始打腹稿,一直想到现在,这次汇报可是对未来的局面格外重要。
“老板,您今天是不是对曹副局长太严厉了,他这么说也是您的左膀右臂,您这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把他们都给批了一顿,我看到许副署长和高督察长,大气都不敢喘。”武奎媛端着茶水进屋。
“我在家里说这些话,就是给他们留了面子,我这个人向来护犊子,他们比我还护犊子,但性质不一样,总部管理太过松散,纪律得不到执行,失去了敬畏之心,赏罚不分明,逐渐形成人浮于事的格局,将来会出大问题的。”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特勤处升格为特勤局的事情虽然还没有正式公布,但嫉妒我们的人很多,你看看我们掌握的资源,财政部两个最重要的关口,我自己还有烟厂和盐业公司,又得到了美国海军情报局的援助,是国内唯一拥有美械装备的力量,被人家揪住尾巴,到时候大家都要受到牵连。”
“明年我自己也得把一些权力资源,交还给军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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