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关上,贺兰的笑容褪去,眼里浮现歉意,看了眼手上的红包,没有去看里面的数目,只是手指攥紧了些。
红包最后的落脚点是她的皮箱夹层里,她会带着回杭州,然后再把红包放到一个特定的地方。
不会打开,不止这个,以前的也从没打开过。
祝礼今晚睡的很好,一是没有陈强这个危险人物没在身边,二是抱着珍贵的东西,总之,不仅睡的好还睡的很沉。
因此当陈强偷摸着回来,又偷摸着进她的卧室,并把手伸进她被窝里摸索着什么的时候,祝礼都在熟睡中。
直到,祝礼感受到怀里一空,她才猛然惊醒。
她的长命锁!她的钱!
祝礼几乎是醒的那一刻,就倏地坐起身,然后惊恐的叫一声“谁!”
陈强以前认为他这个继女是个很好拿捏的人。
但事实上却不是如此,她不仅不好拿捏,还性格刚烈的很。
比如,此刻,祝礼拿了把菜刀一副要跟他拼命的架势。
“把我的长命锁还给我!把我的钱还给我!”祝礼情绪激动的嚷嚷着,声音里除了愤怒还有哭意。
陈强正缺钱的缺的要命,哪里会还给她,这个金锁他惦记了好几年了,现在得手了更不会轻易交出去,他估摸着以现在的金价,卖个万儿八千的没问题。
他一个大男人还怕个小女生!真动起手来,这臭丫头片子不是他的对手。
他带着得意贪婪的笑,反问:“你敢吗?你要是伤了我你得坐牢!”
“你还给我!”祝礼按捺不住愤怒,咬牙说道,“你要是不还给我,你试试我敢不敢!”
晚上十点半,贺兰刚洗漱完坐回床上准备睡觉,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响了。
贺兰以为是谁又打电话给她新年祝福,即使陌生号码,也摁了接听键。
当听到对方是警察,说她侄女拿菜刀砍伤了人,贺兰神色一滞。
因为她所谓的侄女名叫陈琰琰。那个带刺的小玫瑰。
作者有话说:
打电话的是我们许慈哦,哈哈,有没有想小慈[墨镜]
弱弱问一句有在看的读者小天使吗?如果有的话我会很开心的,如果没有的话,嗯,证明我还得努力
警察打电话也有私人号那种的(曾经报过警的我跟警察联系手机号就是11位数的)
贺妈妈的名字想了很多个,最后打算不给她一个名字了,因为在写她的时候,总给我一种现实社会很多中年妇女的缩影,很多中年男性并没有做好一个丈夫的角色,各种不忠不负责,所以就不给具体名字了
在贺兰对这个叫陈琰琰的印象里,对方的确有点小脾气,但她认为只是年龄小不成熟的缘故。
没想到这才几天没见,甚至两个小时前还在跟她发新年快乐的小女生,这一刻居然持刀伤人。
贺兰自知不是什么大有善心的人,也不爱多管闲事,更没有救人于水火的正义感。
所以尽管是警察给她打电话,但她还是拒绝了,并说明跟对方只是见过两面,不是她侄女。
本以为说明情况,警察同志不会再强人所难,没想到警察同志简单说明了陈琰琰的家庭情况,并强调陈琰琰说她唯一能联系的只有贺兰。
她也没有爸爸妈妈了。
贺兰的脑子里闪过这个答案,而后改了主意,并给出了回应,等她半小时。
她说完挂断了电话,当她拿起羊绒大衣的时候,又有了两分迟疑,于是,贺兰把大衣放回原处,走出卧室,去找贺璟了。
贺璟正在自己卧室打游戏打的激烈,贺兰等了一分钟才说他女朋友陈琰琰的事。
贺璟一时没想起来这号人,摘掉耳机,一脸茫然:“谁?我女朋友琰琰?”
“你记性这么差的吗?”贺兰皱起眉,“你带她回家不才过去没几天。”
贺璟恍然想起,忙解释打游戏的原因,听贺兰跟他说对方的事,显然也有些吃惊。
贺兰问:“你跟她交往不知道她家里情况?”
“不知道。”贺璟心说花两百块钱雇的,哪有那闲工夫了解对方家里什么情况。
“不是,小姑,她给你打电话?”贺璟皱起眉头,“什么人呐,给你打电话干嘛,我跟她分了,你别理就是的。”而后指了指电脑屏幕,“小姑,我这边队友催得紧,先玩,你忙你的吧,不用去管跟我们无关人。”说完就利落的戴上了耳机。
贺兰知道是指望不上贺璟这小子去警局了,从他卧室出来,她有考虑不去管,但不知为什么真当她做了这个决定后,就在下一秒良心备受煎熬。
仿佛她不去的话真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
贺兰路过客厅,正在看晚会的哥嫂跟她闲聊了两句,问她怎么回事。
贺兰此刻的情绪确实不佳,她站在那里,犹豫间摇头说没事,停顿两秒,又说:“有个朋友叫我出去玩。”
“那去呗,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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