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总是带着几分疏离的脸看着在手机上不断亮起的沈星潭来电,静静地端起手边的咖啡嗅着湿润的香气。
“看来今天的事情,您并不是很意外。”
沈夫人妆容精致,神色平静得仿佛只是来参加一场普通的茶会。
“你不会愚蠢到给我留下把柄,发给我的那个沈星潭被绑架的视频想来也是找人合成的吧。”
“你想干什么?!”沈星潭人未至声先闻,声音中压抑的怒意随着砸在墙上的门一同爆发。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大跨步地进来,在看见自家母亲时那双眼里满是被戏弄而生的阴冷。
“你这是唱的哪一出?”
“我不过是想让二位浅浅的体会一下,我妻子当时的心情。”沈星川慢条理地放下咖啡杯,极为放松的姿势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沈星潭拉开椅子的手顿了一下,但很快他就恢复了平常。反正人已经第一时间处理了,他也不是会轻易留下把柄的蠢货。
只是还未等他坐下,沈星川便开口问道:“你知道他为什么会把建工公司给你吗?”
“为什么?因为我才是唯一的继承人。”沈星潭的瞳孔微微收缩,这个任命要等到下月方才正式过会,她是怎么会知道的。
沈星川将有些放凉的咖啡推到一旁:“不错的自信。”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沈星潭猛地站起身,眼神阴鸷的死死盯着沈星川那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
“坐下。”沈夫人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她伸手按住沈星潭的手,等他坐好方才扬起调整好表情的脸平静地说道:“你连董事会的席位都没有,凭什么跟我谈条件,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沈星川露出一个未至眼底的笑:“因为不久之后,他会亲自来邀请我加入董事会。”
一种关系
月光被厚重窗帘遮住,只留下几缕微弱的光线透过缝隙洒了进来。昏黄的台灯光线洒在深色的木质书桌上,映出沈星川略显疲惫的侧脸。她穿着件深蓝色丝绸睡衣,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那里正显示着最新的财经新闻。
外国对于舆论战的熟练程度,不是国内这些早被统一口径的媒体可言的。而在口舌方面谋篇布局了几代人的周老,只需一个电话便可解决大部分的问题。
一个小小官员顺势落马,轻易牵扯出几大派系相互撕扯的爆料。沈家强压下来的建设施工问题,自然被抖落了出来。
人权组织的抗议、国际的强烈追责像是点燃便不可收拾的长串挂炮响个不停。
消息是前天早上爆出来的,沈慎的道歉是今日下午发表的。
想来他那在其位谋其政的小舅子提供了不小的助力,调查和解、安抚赔偿、成立事故补助基金部门的一套连招,让噼里啪啦的鞭炮软化在了淅淅沥沥的雨里。
虽然只有短短两天时间,但也足够早已筹集资本的沈星川趁着这动荡一举反收购了沈氏百分之十的股票。
股票市场上演的一番大战在“有心人”将二人关系爆料出来之后,显得更为父慈女孝。
然而正当吃瓜群众与在频道板块上指点江山的大佬们的内部消息漫天飞扬时,他们却齐齐挂出了休战牌。
苏丝弦轻轻推开门,脚步轻盈地走了进来。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真丝睡裙,裙摆垂到膝盖上方,露出修长的小腿。v字设计的睡裙领口,隐约可见精致的锁骨和颈线。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发梢还带着些许湿意,显然是刚洗完澡。
“还顺利吗?”沈星川的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落在来人身上。
“早上和舞团主任谈了下编舞的事情。”苏丝弦的声音轻柔,像是怕打破这静谧的氛围。
“电影里不是有一段独舞吗?就是我在船上跳完舞后投湖的那段。我想把这段舞重新编排,然后和电视台的慈善演出主题匹配。”
苏丝弦走到沈星川身旁,将手搭在她的肩上。微凉的指尖上带着淡淡的茶香和草本气息,那是她们惯用的沐浴露味道。
她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把重点放在‘艺术治愈心灵,重建美好家园’上。这样既能展现电影的艺术价值,又能体现我们的社会责任感。”
“苏小姐总是这么聪明。”沈星川低声说道,拉过苏丝弦的手握在掌心,虔诚落下一吻。
“沈总总是这么不专心。”苏丝弦轻笑一声,指尖轻轻挠了一下这作怪的人。
沈星川没有反驳,只细细的用指腹研磨着如玉般细腻的肌肤。
“我下午带小蔚去了陈大医生家里,和俞免、文愿还有她们的邻居小姐打了一会儿牌,输的人在脸上画画。”苏丝弦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像是随意提起。
“看来你输了不少。”沈星川突然伸手挑着她的下巴,目光比残留着口红印记的唇角还要柔软。那些呼之欲出的东西倒流进了眼里,成了道不可明说的情愫。
“还行吧……”苏丝弦装腔作势地不知在回忆些什么,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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