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风道骨的仙尊样。
如果忽略我杀马特配色的衣服,以及挑染着五颜六色的长发的话。
镜中这副模样我已经看了上千年了,早已习惯。
虽然最初这种装扮是我在还不能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时候,用来吓退那些看见人就●性大发的老不休特意弄的无奈之举。
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不单单是我习惯了,连我的弟子和手下们也已经习惯了。
我还记得当年那些蛀虫看见这身打扮时眼里闪过的“成何体统”四个大字,他们的表情是我无论什么时候想起来都会要想笑的程度。
天娘嘞,还有什么比那些脑子里只有●的生物更成何体统的?
总之,这样独特的装扮已经成了我身上又一个标签,甚至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们认为这是我能成为天下第一的一大秘籍。
笑死。
我能成为天下第一最大的秘籍就是清心寡欲,远离●●。
大概是年纪大了,我总是想起曾经的旧事,就比如我看见眼前这些小家伙们,第一瞬间想起的就是曾经同样站在这里手握●剧本的上一届。
曾经站在这里拿着家族炉鼎剧本的少年已经在我的精心呵护下成为了无情道一名冉冉升起的新星。
我的关注没有松懈,很看好他。
也相信这些新人也会在我的循循善诱下成为三观正、洁身自好的好青年。
现在,让我仔细看看他们各自拿的都是什么花市剧本。
站在第一排最左边的是我重点关注的一号选手。
她怀里抱着一只看上去十分孱弱,长得颇像犬类,实则种类不明的四足生物。
雄性。
我冷冷地扫过它,修士的威压单独压在了它一兽身上,吓得它整个兽炸起了毛,惹得女生不停地抚摸安抚它。
也不知道她的手有什么样的魔力,这动物很快就一改恐惧警惕的状态,整只都放松下来。
如果不是地方不允许,看样子它甚至打算翻出肚皮让女生摸摸。
很好。
需要安排一场加急的阉割手术。
那兽也像是冥冥中有什么预感,它抬起自己的小脑袋,一金一蓝的异瞳看着我,刹那间火花四溅,一段信息量寥寥却含●量无穷的画面突兀地出现在我的记忆中。
硬了。
拳头硬了。
该死!
我指尖一颤,椅子扶手上精雕的兽首从脑门儿开始蔓延出几道裂痕,微弱的断裂声响让那兽又是一颤,掩耳盗铃般地将脑袋埋进了女生的胸口。
“。”
我看着它丝滑的动作,用自己的纯洁发誓——它的作案工具绝不会见到今天的月亮。
让它多拥有一夜都是我的失职。
在多出来的记忆里,这畜生会在我的门派中修炼成型,然后和救了它一命的女生开始一场《霸道妖尊强制爱》的人兽●事,内容包含强迫、囚禁、控制……等等一系列●情节。
场景甚至包含了现在这个庄重的大殿。
我最终还是忍不住将扶手上的兽首捏碎了。
轻轻弹走碎裂的灰烬,我用饱含杀意的眼神看了一眼畏畏缩缩的畜生,心里思考到底是齐根阉了它还是干脆弄死它。
毕竟它在未来可是胆大到在我的椅子上玩捆绑放置py的呢。
杀了吧,还是杀了吧。
我黑着脸将露着肉满是水渍的画面从自己的脑海中挤出去,现在就想直接用这个椅子砸死那畜生!
未来的我是死了吗?
怎能容忍这孽畜如此放肆!!!
你完了!
我在心里对它宣判了死刑,姑且先将它暂时放下,去看下一个。
毕竟我总不能当着这帮小家伙的面无缘无故出手杀一个野兽吧?
接下来登场的是纨绔子弟……以及他紧拉着不放的少年。
顶级炉鼎体质。
看见那少年的瞬间我就知道了的身份。
这是那些所谓的大家族里,用来辅助弟子修行的鼎炉。
想到这里,我连忙不着痕迹的仔细探查了一番,看见他元阳仍在才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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