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还戴着那不知来由虫皮面具的时候,自己和他说要拆线时,他倒没觉得什么,反还一心认为雄虫面部疤痕恢复的还算不错。可完事后在自己这讨去了镜子,看完镜子之后的小雄虫会是那副心如死灰的样子了。
原来的虽也不错,可到底是比不上路靡缇尔自身这副外形的。
那时的利维特便已经看出小雄虫很是注重自己的个虫形象,也庆幸于还好自己那时因为怕会临时改变主意解契,把雄虫给放走而提前就准备了面具给小雄虫。利维特虽然没觉得清清秀秀的雄虫有哪不好看,还是特地走了趟,让虫配置了些去除疤痕的药粉混合在了交代给小雄虫需要使用的药品里。
不过这些事他从来没有和路靡缇尔说过,也自觉没什么需要特地去说明的必要就是了。。
可路靡缇尔这便心满意足了吗?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在打卡成功,撸毛成就达成后,路靡缇尔自然而然的便将目标锁定放在了下一处。
看向了上将那藏于毛茸茸长发之后的脖颈处。
利维特下一秒便被雄虫那带着些薄茧的指腹覆上了后颈处。
如同在抚摸某些大型猫科兽类的颈背般。意味不明得一下又一下,或轻或重,激起大片痒意。
因为不知道下一刻将迎来的是怎样的位置和力道,这种未知让掌下的肌肤变得愈加敏感。
忍住了想要缩脖的动作,对于雄虫的动作利维特还有些不明所以。
脸色却是更冷硬了几分。
掌下也已经悄然聚起了力。
”你在做什么?”
雌虫的声音如同浸了寒冰般。
只等这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悄然长歪学坏的雄虫有任何一星半点不应该对陌生雌虫该有的举动时,就可以第一时间,迅速出警。
紧握的掌心似下一秒便会给面前这只不知天高地厚,才坎坎成年,就学会了调戏陌生雌虫的雄虫来上一记社会主义超度的猛锤。
都说:崽不教父之过。(这里的父包括了雌父和雄父。)
他们之间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毕竟自己先前一直以对方的长辈自居。
路·赫兰祈·靡缇尔在这儿也没有其他的什么亲虫。
既然如此,他作为雄虫的长辈代为教训一番也并非毫无道理,很合适吧?
利维特这么寻思着。
也不知怎的,约莫是心有所感。
路靡缇尔忽觉背后一凉,莫名就打了个颤。
雄虫没有回答男人的问话,而是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人。
过了一会儿他才轻声开口道:”上将。”
声音低缓,似是自己会怕惊扰了面前的人。
就见刚刚在他眼里还跟个流氓似的路靡缇尔下一瞬已经将自己的整颗脑袋埋入了利维特的颈窝处。
路靡缇尔才趴进去就猛猛地吸了口大的。
熟悉的味道让男人安心不已。
那因为强行抑制易感期冲动而隐隐作痛的脑袋瓜子也放缓了它喧嚣至极的燥鼓。
天呐,自己一定是这天底下最幸福的alpha了。
一种名为甜腻满足的情绪在心底蔓延。
很快便充盈了他的整颗心脏。
而在利维特所看不见的地方。
路靡缇尔微微眯起的双眸中漆黑暗沉。
并不如男人刻意放地轻软,听着还带了些可怜撒娇意味的惨兮兮小可怜。
眼底尽是些只需看眼便令人望而生畏,想要远离的可怕偏执和满溢的独占欲。
只需要轻轻一个拨弄。
就能看见、摸到怀中人最脆弱的部位呢~
要是自己再咬上去,那样的话……
路靡缇尔有些恶劣的想着,:那样的话,这人就逃不掉了吧。
自认为还算清醒alpha有些恍惚的想着: 这是自己的······吧?
随着心念,路靡缇尔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
有两个人在一起,或是坐在家中惬意吃着点心,或是暖光之下对坐餐桌两侧气氛和谐聊着日常的。也有暗色室内,这人衣服微敞,放松躺靠跟自己说着什么的······一幕幕在alpha看来如同呈堂之时铁定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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