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唤，欺辱，甚至杀了他们。
显然，眼前这个少年所在的鲛人部落，就是战败方。
“哦，对了，他们鲛人部落拥有一项天赋异能，掉出来的眼泪会变成珍珠，他的珍珠，你一定喜欢。”说着，鲨吉把地上的少年又拎起来，大手狠狠的戳着他的眼角，强迫他流泪。
少年倔强的忍着眼角的痛楚，没有流下一滴眼泪来。
苏渔心有不忍，开口阻止：“够了！我不想要鲛人的珍珠。”
她看着那满脸麻木与死寂的少年，抿了抿唇，指着他开口道：“他我要了，他值多少东西，你开个价。”
时维和升卿面色不变，守在苏渔身边给她压阵。
少年似是没想到苏渔会开口要他，原本空洞的眸子动了动，缓缓转动着眼珠看向她。
鲨吉也没想到，这么漂亮干净的雌性会开口要这个脏兮兮又遍体鳞伤，变成了废人的雄性，心下微沉，带了几分不快。
这些鲛人雄性果然是他们白鲨部落的天敌！
只要有他们在的地方，那些雌性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他磨磨牙，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为难道：“不是我不愿意卖给你，而是他还没完全驯化，身体里还藏着野性，我怕他伤了你……”
苏渔打断了他的话：“两颗灵玉，够不够？”
好看吗？
她这话一出，不止鲨吉脸上带了几分错愕，原本一脸麻木空洞的鲛人少年也动了动眼珠，缓缓看向她，眸底极快的闪过一抹复杂。
他似乎没想到，眼前这个看着就被保护得很好的雌性，会用珍贵的灵玉来换他。
少年只是淡淡看了苏渔一眼，就垂下了眼眸，眸中闪过一抹嘲讽。
这个雌性花那么大代价把他买回去，估计他要付出比这两颗灵玉更大的代价。
不过没有关系，反正他已经废了。
顶多多疼上一些，死了就好了。
鲨吉错愕过后，便是满脸复杂。
在这个以物换物的时代，灵玉是真正的硬通货。
鲨吉对这个雌性再心动，也不想拒绝这两颗灵玉，这可是能让他们修炼的好东西……
苏渔观察着鲨吉的神情，知道他心动了，她转身佯装在怀里掏掏，实际上从储物戒里拿出两颗较小一些的灵玉递给鲨吉：“两颗灵玉，他。”
苏渔指了指垂头不语的少年：“归我了。”
鲨吉看着眼前散发着浓郁能量的灵玉，脸上迅速挂起了几分笑意，踢了踢脚边的少年：“行，他归你了。”
说着，他便伸出手想要从苏渔手上接过灵玉。
时维没给他触碰苏渔的机会，把灵玉从苏渔手心拿过来，淡声道：“一手交人，一手给玉。
“成！”鲨吉答应得爽快，弯腰将少年手上和脚上的镣铐摘下，又掏出了一个黑色的项圈戴在了他的脖颈上，那项圈接连着一根黑色的，看起来十分结实的兽皮带。
他完全没有顾及少年的意思，像牵狗一样，将跪在地上的少年拖拽起来，将手上的兽皮带递给时维：“人，归你们了。”
时维接过兽皮带，把手上的灵玉丢给鲨吉。
苏渔看着被牵着的少年，张了张嘴，本想让时维放开他让他自己走，可在看到鲨吉那几个兽人的时候，却什么都没说。
“走了。”时维牵着少年：“夜深了，你该睡觉了。”
苏渔轻轻嗯了一声，乖巧的依偎在升卿怀里，离开集市前往山洞。
路上苏渔看了那少年好几次，试图跟他搭话：“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
苏渔：“你还有族人吗？”
少年：“……”
苏渔：“你离成年还有几天？”
少年：“……”
苏渔：“你是个哑巴吗？”
少年：“……”
这个雌性好聒噪。
无论苏渔问什么，少年就像个锯嘴葫芦，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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