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先不急,我们回酒楼等他便是。”
谢辛辛一个措不及防,就被他拽着朝酒楼的方向走出去了。
又是手腕?
问他喜不喜欢,他在马车里敷衍自己。现下又是买糕点又是拉手腕,能有什么好心思?
谢辛辛忽然起了坏心,抬腕一转,反将他的手握在了手心里。
她只觉得陆清和的小臂倏然一紧,僵住了。
谢辛辛笑道:“遮遮掩掩的做什么,想牵就大大方方的。”
他急着分辩,“谁想……”
却因紧张,手指愈发用力,紧紧地回握着她。
她指节都被握得疼了,皱了皱眉,却还是咧开一个笑容。
“……就当我最后一次戏弄你。”
陆清和:“什么?”
谢辛辛抓着他的手,借力往后一扯,生生将他拽得与自己脸贴着脸。
鼻尖的呼吸很近,他身上的松香味与她口脂的香气绕在一起,酿成细密的雾。
陆清和一时怔忪,本该是沉静的眼睛此时慌乱得似只受惊的鹿,无措地左右看了看,最后望着她的鼻尖。
“没什么。”谢辛辛说,“我是想说,今日晚膳我来下厨,你尝尝我的手艺。”
她抬起脸,眼睛亮亮的,一派少女的纯真。
如果不是拿着赵都云给她的毒药的话。
只是黑
她一路紧扣着陆清和的手,将他拉扯回酒楼。
陆清和不知该作何回应,只能僵直着被她拖行一路,像拖一块晒干了的空心木头。
“不过要晚一些,”谢辛辛自顾自说,“玉春楼的晚膳时候最忙了,我好久没回来,得回去看顾着些,不知那些伙计们有没有惫懒了。”
“不……”
陆清和声音轻得散在风里。
谢辛辛:“什么?”
陆清和:“……不用麻烦,你去忙便是。”
“推辞什么?”谢辛辛将抓住他的手抬起来,像炫耀战利品一般,在二人眼前晃了晃。
她笑道:“我可没有问你的意见。”
说着也不顾他人目光,二人执手踏进了玉春楼的大门。
不等陆清和反应过来,谢辛辛先面对着大堂食客,高声喊了一句:
“诸位——”
她声色本就清亮,再加上酒楼常客对她多有熟悉,一听她的声音,鼎沸人声渐渐静了下来,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身上。
相熟的客人一眼认出她来,“谢小掌柜回来啦!”
“这个月没看见你,酒也喝得不够味儿。”
谢辛辛横他一眼,笑骂道:“不够味儿也没见您多喝两盅呢?别跟我扯皮,今儿有大事和你们宣布。”
被她这么一挑起噱头,食客们顿时七嘴八张,又见她和一俊美郎君互相牵着手,瞬间嘴里说什么的都有。
“小掌柜,这趟出门莫不是带了个老板娘回来?”
陆清和一滞。
老板娘,什么老板娘?
莫非是说自己?
说话那人正眯眼上下打量陆清和,“老板娘眉清目秀,我看和谢小掌柜挺般配……”
陆清和额角跳了跳,才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又被路人这话说得生不起气来。
谢辛辛也不否认,只向大家甜甜一笑,“说什么呢?我是说,今儿我做主,七日内,我玉春楼的酒钱都打八折!”
大堂顿时炸了锅,惹得二楼厢房内都有人出来看热闹,朝楼下不住吹着口哨。众人沸腾:“还说不是?若不是自个儿有喜事,这辈子还能从谢小掌柜口袋里掏出银子来?说吧,被谢小掌柜相中的是什么人呢?”
“他呀,”谢辛辛揽过陆清和的臂膊,随口道,“在云京当差呢,负责大案子的。大理寺知不知道?赶明儿我玉春楼开到云京去了,你们可得来捧场。”
听到大理寺当差,陆清和闭上眼睛,从后面拽了拽她。谢辛辛只当他脸皮薄,笑嘻嘻地与客人客套两句就要回后院休息。
依赵都云所言,今日她给陆清和的饭食里下了毒药,还会有宣王府的暗卫来负责收尾。她如今不知暗卫是谁,需得大张旗鼓将自己和陆清和摆到明面上,只盼暗卫或许会自己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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