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因为巨大信天翁一直挡着，几乎没什么人看到阿莉拉的正脸。
“老师，你也太小心了，我还以为我们会去餐厅吃。”
“哼，闹出那样的事，能不小心吗？露天海滨餐厅，从新世界最著名的餐厅订购的美食，没有比这更享受的事了。”
师生俩落座，齐刷刷拿起玻璃杯。
一个装了红酒，一个装了果汁。
“干杯！”
喝了满满一大口，见对面女孩放下杯子就狼吞虎咽，摩尔冈斯将想说的话咽回去，盯着对方吃了个半饱后才开口。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了，你在玛丽乔亚做了什么？”
事发当日，各大新闻社收到消息时，他就想问阿莉拉。只是一般重大事件世界政府和海军会窃听周围的通话，摩尔冈斯并不敢冒险暴露阿莉拉。
此外，他和之前没成为王下七武海的多弗朗明哥一样，由专门的中将舰队负责。这些舰队也会配置专门的电话虫用于窃听他们的通信。
这次他忐忑的等了又等，才等到阿莉拉的加密电话。
“也没做什么，”阿莉拉撇嘴，“就随便溜了下天龙人，基本没收获。”
摩尔冈斯：“……你可是一口气杀了好几个天龙人。”
阿莉拉缩缩脖子，“我也不是见到天龙人就杀，是那几个太过分。还有，我发现五老星和神之骑士团之间有矛盾。”
将当时的发现详细说了一通。
“我想从内部瓦解他们。”
摩尔冈斯喝了口酒，“很难。”
“那也要替想反抗的人们制造机会。”
摩尔冈斯认可这一点。
革命军有广泛基础，他的新闻社能掌控舆论，太阳快递工作社保障物资运输，待汤姆的徒弟冰山当上水之都的市长，还能提供大量船只。
如今想反抗的人们拧成一股绳，有了对上世界政府的资本，但没有赢的资本。
还不够。
他们还需要足够多的战力。
海军也好，海贼也好，一些国家自己培养的军队也好，他们需要更多的支持，这需要时间和机会。
“不过，五老星应该掌控了世界政府绝大部分的权力，神之骑士团怎么敢和他们叫板？”
师生俩对视，不约而同想到一种可能。
“在五老星之上，还有掌权者，甚至可以决定五老星以及神之骑士团司/令官的任免。”
“老师，你听说过这样一个人吗？（嚼嚼嚼）”
“没有，说出去怕是连战国元帅都不信。”
“神之骑士团对萨坦圣并不客气，没有利益他们不敢这么做。”
摩尔冈斯准备仔细调查这件事。
“你逗留在香波迪群岛，应该是为了萨坦圣其他实验室的线索，有找到吗？”
“本来没找到，后来从海军那儿拿到一些资料。”
阿莉拉已经吃完好几盘菜，这会依旧不断往嘴里塞食物，“那天，我换马甲去领取赏金，想近距离看看海军的动向，结果遇到黄猿和青雉…”
她重复两人的交谈过程。
摩尔冈斯跟着紧张起来，一个通缉犯近距离和两名大将接触啊，他这学生胆儿是越来越肥了。
听着听着，他就觉得不对劲。
“如果说五老星要亲自追查你，又因为不信任海军，派神之骑士团入驻海军本部的消息很快会传遍整个本部，被你一个临时过去的人听到也没关系，后来他们说的那些话，显然就是机密了。大将们不会连这点防范意思都没有。他们是故意的？”
“我也这么觉得。”
阿莉拉将嚼碎的骨头吐到餐盘里，猛灌了一杯果汁。
“一开始我怀疑是针对我的陷阱，他们怀疑我的身份。”
摩尔冈斯：“他们是泽法的学生，你救下泽法和泽法其他学生，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应该是，我在去海军本部途中和泽法打过几次，用的铁棍，我觉得我没暴露招数，不过大将也许有自己的鉴别方式。”
“发生那件事后，还敢逗留在香波迪群岛的人不多，”摩尔冈斯猜测，“也许很早之前大将就盯上你。又或者，他们查到了玛丽乔亚出事前，进出那附近的所有人，逐一排查，排查到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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