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控制住,沈策州大步朝前,对着郑成礼的脸就是一拳打了过去。
沈策州这一拳下去,天香楼瞬间炸开了锅。
郑成礼被打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周围的宾客惊呼声此起彼伏。
凌华霜瞪大了双眸,先是一愣,随即怒意在眼底翻涌:“沈策州,你发什么疯!”
沈策州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手指着郑成礼,吼道:“他碰你,我如何能忍!”
凌华霜冷笑一声:“不过是扶我一把,你这般不分青红皂白,真是丢尽了脸面!”
在场的兄弟们都站起来劝:“侯爷您别激动,真是误会,成礼就是这样,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在场的人都是为郑成礼说话,落在沈策州耳里更是火上添油,恼怒不已,当下举起手来,朝着郑成礼的脸就要来上一拳……
“住手!”是赵书晴。
她刚好在隔壁购买成亲所用的装饰,便听到凌华霜再喊沈策州的声音,她意识不对,忙过来查看,就撞见这样混乱的一幕。
沈策州听到赵书晴的声音,找回了一些理智,看着不远处被他打肿脸的郑成礼,收回手来。
郑成礼虽是个小小八品校尉,但其姐夫安高韵乃是文阁老的门生,在内阁颇有影响力,最近跟他为了内阁位置起了几次小冲突。
凌华霜看见赵书晴来了,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侯夫人好本事啊,早不来晚不来,这时机掐得可是刚刚好。”
赵书晴没理会她的挑衅,走到沈策州的身边:“许是有误会,当众闹起来,传出去总归不好,莫要因一时意气误了事。”
沈策州整理一下衣服,压制住怒气,垂眸看着赵书晴,眼底有着些许温柔:“书晴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
就在众人正僵持着,天香楼外,不知何时飘起鹅毛大雪,随着寒风飘落在天香楼内。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一队官兵气势汹汹闯了进来,带头的正是郑成礼的姐夫安高韵。
他身披黑色大氅,上头落着星星点点的白雪,更衬得面色冷峻。
他锐利的视线,扫了一圈,最终定格在沈策州身上:“晋安侯,光天化日之下殴打朝廷命官,跟我走一趟吧。”
沈策州见此情景还有什么不明白,这是安高韵联合郑成礼给他下套。
他整了一下衣裳,再次恢复从容不惊的样子:“高大人亲自来,本侯怎么都得走一趟。”说完率先走了出去。
官兵紧跟其后,安高韵即将踏出天香楼时,脚步一顿,回过身意味深长看了一眼赵书晴……
夫人害羞了
这场雪一直飘到傍晚都没个停歇的势头,沈策州阴沉着脸,踏出了衙门,满心窝火。
今日这场牢狱之灾,明摆着是一场精心织就的阴谋,从陈大人在珍品阁阴阳怪气的挑拨,再到天香阁里公然的挑衅,皆是安高韵那老狐狸的手笔。
内阁的位置,自李大人去世后,空缺了一年有余。
上月新皇责令文阁老提交补员名单,文阁老迟迟未落定,前些日子再度催促,想来这关键的名单就在这一两日要尘埃落定了。
安高韵一心运作自家弟弟上位,沈策州同样紧盯不放。
二人与文阁老皆有交情,各有倚仗,可沈策州自觉多了凌华霜这张王牌,胜算更添几分,毕竟她深受皇上恩宠。
踏入侯府,寒风呼啸着扑面而来,割得人脸颊生疼。远远瞧见赵书晴正同管家说着婚宴事宜,沈策州心下稍暖,多亏她出手阻拦,不然此刻自己还困在那衙门里。
“天寒地冻,有什么事情屋里面说。”沈策州朝着他们走来。
赵书晴迎上来,吩咐丫鬟:“给侯爷准备热水。”又对沈策州轻声道:“侯爷先沐浴更衣,去去晦气。”莫误了亲事。
沈策州目光温柔,应了句:“好。”
赵书晴没接他这含情目光,接着说:“侯爷,凌小姐那儿还得您出面安抚,老夫人也正着急,您稍后先去长鹤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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