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生母亲了。有一次纪知宇从肖明芳那回来就蠢蠢欲动,变着法得暗示他,肖明芳希望看到他能低三下四地求她原谅,然后带着两个拖油瓶再嫁回来。
他见过肖明芳的男人,一个其貌不扬的小辅警,一辈子拿死工资的文盲大老粗。
要不是肖明芳是个二婚的,也绝对轮不到这么个人娶她。
他瞧不起不懂得利用现有资源向上爬的人,和警局里的朋友闲聊时也见过老钱,穿个绿马甲正要去外面贴条子。不懂得巴结讨好,一辈子也就是个贴条子的命了,甚至生的俩孩子都丑,有一种笨得憨傻痴呆的浊气。
当然,他巴不得看见肖明芳下场不好呢,那女人作起来是真作。
心胸狭隘,咄咄逼人,一言不合就怀疑他是不是和学校里的女老师女学生搞在一起。一点脸都不要了,大着肚子跑到学校里面去打小三,在办公室门口哭闹着让领导给她一个说法。
事实上他没有。
纪山又吸了一口,压下心中烦闷的怒火,不然他也不会再停职期间去南下旅居,寻找更好的发展空间。
回来后再看着肖明芳,纪山觉着自己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了。她还不知道自己的丑陋,五官挤在一起堆出双下巴,胸前的丰盈挺翘的乳像是两坨松垮的水袋,身体像一滩湿热蠕动的白色猪油,肥腻恶心。
纪山差点在床上吐出来,草率的完成了夫妻之间的事情。
即使是绝色美女,成为母亲后也会身材走样面目可憎,倒人胃口,女人还是要找不生孩子的为妙。
所以在纪知宇替他亲妈传话时,他给了一个耳光把纪知宇一脚踢开了。
纪山是个男人,他想找谁生都可以,哆嗦一下提上裤子,等上十个月就能有个新的血脉了。怎么不比讨嫌的纪知宇强,他和肖明芳一样,因为上一段失败的婚姻而厌恶纪知宇。
兴许他就不该生下来。
纪知宇把烟灰缸推给他:“熄了。”
纪山嗤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一盒洋烟:“试试,比国内的好抽多了。”
纪知宇看了一眼,想了想忽的笑了下,倒出一根:“把打火机给我。”
纪山讶异一下,掏出来递给他:“这才对啊,老爷们在外面打交道就得抽烟喝酒,你在省城那边也没少抽吧。”
烟瘾上来了是抓心挠肝的痒痒。
“没抽过。”纪知宇接过来,噌的一声点亮,暖黄色的火焰将白皙的面庞照的微微泛黄,深邃的眸子有了两点亮。两瓣唇叼着抿了下,放下打火机后就摘了下来,呼出一口浅淡的烟。
纪山戏谑地开了个黄腔:“还不会过肺,看来真是第一次。”
纪知宇嗯了一声,对他的低俗笑话没有反应,在他过来拿烟盒时,忽的落手将烟按灭在纪山的手背。黑眸带着笑灼灼有神,突然有了诡异的生机,看着纪山愣住,接着疼得面目扭曲要出拳揍他。
滋啦啦的响。
“纪知宇,你就是个精神病!”纪山怒吼着扑过来要教训他。
纪知宇扔下熄灭的烟,起身躲过,平静的看着纪山歇斯底里地发疯。嘴里一股子说不出的怪味,等会还得再刷一边牙……
纪山疼得龇牙咧嘴,气得头发都直了,打又打不过,骂又不能骂了。
他指着纪知宇“你…你……”了半天,最后所有的情绪都变成了一声低吼,他什么时候老的,这个畜牲什么时候长大的。
咬人的狗不叫。
纪山算是明白了,纪知宇压根就没有正常人的情感,这个儿子算是养废了。也不知道温念背地里给纪知宇说了多少闲话,能让纪知宇从小都叛逆,那么懦弱胆小的窝囊废敢冷着脸和他对着干。
对,肯定是温念在背后搞鬼了。
温念肯定和他那个婊。子妈一样,绝对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人畜无害,估计早就耐不住寂寞跟纪知宇发生关系了。
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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