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桉注意到夏秩身后几步开外,拉着行李箱的助理,赞叹道:“配助理了?”
夏秩摸摸娃:“柏越的,来送船船。”
激动的另外两人随之看过去,才注意到有外人在,立刻恢复正常。
赵南森尴尬地戳了戳秦恒桉:“你看到助理不提前说,忒不仗义了。我们的英明形象就这么毁了。”
“算了吧,你们也没英明过。”夏秩说着,从书包里把江以北心心念念的签名拿给他,还送了一人一个海边买的纪念品小海螺。
那三人对想着他们的好兄弟表示感动。
“我先带着船船回去休息,改天再聚吧。”夏秩说。
“和柏越真像。”秦恒桉不由自主地对着迷你版柏越伸出手,想捏捏脸。
“啧。”夏秩侧过身躲了,“别把我们船吓着,走了啊。”
后面的助理带着二人来到停车场,把行李放进车里,一路驱车回到夏秩租住的房子。
“谢谢,辛苦了。”
夏秩和助理说,带着娃下车。
小船被夏秩抱回了家,放在沙发上,拘谨地端坐。
这里虽然不大,但是被收拾得整洁漂亮,让人觉得温暖,船船看的第一眼就很喜欢。
夏秩带着他去看了摆满一面墙的故事书,小船竖起大拇指。
带崽参观转悠了一圈,夏秩开始收拾带回来的行李,船船坐在他旁边自己玩。
“换身衣服吧。”夏秩看着他行动不便的小风衣,打开了船船专属小行李箱。
拉链还没拉到底,箱子自己弹开。满满一箱玩具和珍珠贝壳礼品,亮闪闪的。
夏秩愣了愣:“崽,你的睡衣和洗漱用品呢?”
船船低头看看。
夏秩想起来了:“是不是放你舅舅箱子里了。”
两人沉默。
半晌后,夏秩先开口:“回家拿?”
去买肯定不现实,而且柏越家似乎不远。
船点头,表示赞同。
夏秩又思考了一下可行性,问他:“家里有人吗?我们开不了门吧。”
船伸出手指头,在空中戳了几下:“密密锁。”
“密码锁?太好了,走吧。”
风尘仆仆的两人又重新出门,打了个车前往柏越家。
路上联系了一下柏越,结果是他助理接的,对方说柏越正在工作,暂时不方便接听。
好在小区安保都认识“小小柏越”,带着他们一路畅通无阻。
坐着电梯,来到密码锁前,夏秩充满希望地看着船船,船船神情严肃。
思考了一会儿,伸出手指头,踮起脚,点了四个数字。
门竟然开了。
小船如释重负地朝里走,发现夏秩还站在原地,船回来拽了拽他的裤腿。
夏秩反应过来,跟着船船朝里走。
刚刚船船输的密码是“0622”,夏秩想。
说寻常也寻常,每年都会有,有一定几率成为夏至日。但恰巧是他的生日,十八岁的这天是最开心的一天。
当时的这天柏越从很远的地方跑回来给他生日惊喜,柏越在梧桐树底下吻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柏越的所有四位数密码都是这个,六位数就加上年份,八位数就重复两遍,需要字母就拼夏秩缩写。
夏秩和他说小心被盗号,柏越说除了夏秩,其他的被盗了就不要了。
年少的情话可能当不了真,但能撩人心弦。在几年后的今天,仅仅是看到那串数字,就还有余震。
夏秩低下头:“你舅舅真懒。密码都懒得改。”
他思绪放空地看着船船跑来跑去地收拾东西,小身影飞速移动,最后背好了一个书包,站在他面前,伸出小手:“肘。”
夏秩牵着他回去。
到家之后柏越给他回了电话,声音带点疲倦:“助理说你找我?”
“嗯。你还没回酒店?船船的睡衣和洗漱的东西都在你的行李箱里。”
柏越愣了愣,在电话里笑了一声:“那怎么办?”
夏秩把电话举远一点:“带着他回去拿了。”
“哦。”
顿了一会儿,柏越忽然想起来什么:“怎么进去的?找保姆按的指纹?”
“船船记得密码。”
柏越若无其事道:“我图方便而已,改起来挺麻烦的,不统一又容易忘。”
“我知道。”夏秩说。
对方的语气散漫起来:“我都以为你把我当成柏清崖替身了,一直觉得你是人渣,根本没那么情种。”
“知道。挂了。”
“等等。”柏越想了想,问,“船船怎么样?”
夏秩看了看穿着小睡衣,低头玩贝壳风铃的船:“挺好的,你要和他通话吗?”
没等柏越说话,他就把手机递给船船:“是舅舅。”
船船放下贝壳举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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