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给租钱。”姚轻雪并未直接拒绝,“不过先让我自己试试,我怕伯母要太高租钱,我拿不起啊。”
知道她有自己的主意,现在不过是在卖乖,韩泽也顺着她。“好,随你,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开口,别总一个人横冲直撞,别忘了你是我韩泽的女人。”
姚轻雪心里暖暖的,“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呢。”她两手缠上韩泽胳膊,下巴搭在他肩上,一脸崇拜加欢喜地看着他。
这副依赖的姿态让韩大人非常受用,韩泽转头垂眸看她,突然低头亲下去,柔软温润的触感让他心中一阵阵悸动。
马车颠了一下,两人方才分开。“对了,张茂才被抓了,他不会再威胁你了。”
“你干的?”姚轻雪悄声问。
“也有你的功劳。”
姚轻雪眼珠转了转问:“百花巷?”那次夜探张茂才在百花巷的宅子被韩泽抓了个正着,他们看了一场戏后,韩泽便不让她再去那里。能跟她和张茂才扯上关系的也就只有百花巷了。
韩泽点点头:“张家父子对朝中官员行贿多年,百花巷那处宅子里养的女人,就是给某些官员准备的,德运楼每年缴上来的税银不足三万两。”
那么大饭庄怎么可能就这么点税银?不止如此,张茂才的姨夫光禄寺卿冯震还偷偷把宫里的食材转卖给德运楼,拿宫中的东西赚银子,说他胆子大呢?还是活腻了?
韩泽通过百花巷那个淫窝揪出不少贪官,其中不乏高位者。陛下震怒,四皇子夭折后圣上正憋着一肚子气呢。此时正好找到一个发泄口。张家父子、冯震和牵涉其中的官员现在都在牢里关着呢。
多亏了张茂才,让皇上肃清一批蛀虫。不过本次罢免的官员是陛下登基以来最多的一次,朝廷可谓是伤筋动骨,现在朝中缺人。但官嘛,没了一批还有下一批,天下读书人那么多,春闱刚过、殿试在即,还怕没人当官?
姚轻雪唏嘘不已,说她运气好吧,什么破事都能让她赶上。说不好吧,每次似乎都能因祸得福。
等一下,祸找上的是她,但得福的似乎都是韩泽啊!
“韩少卿,你没发现我很旺你吗?”姚轻雪笑盈盈地看着他。
韩泽轻笑,把她拉进怀里:“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漂亮话少说,有赏赐没?分我一半。”姚轻雪把玩韩泽腰带上的玉石。
“案子还没结,赏赐暂时没有,若有的话全给你,我一文不要。”韩泽在她额头蜻蜓点水般亲了下,“我手里有些零用钱,也给你。”
姚轻雪仰头,抬手一下一下捏他下巴玩,“零用钱能有多少。”
“大约有五万两吧。”
姚轻雪:“……”你管五万两叫零用?这难道就是富人与穷人的区别吗?
抿嘴蹙眉,韩泽不用问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他低头在姚轻雪嘴上啄了一下。“不用嫉妒,我的就是你的。”
这话她爱听,姚轻雪投桃报李,往上一挺身给韩大人一个甜腻的亲吻。韩泽心肝俱颤,正想好好品尝一番时,就听曹叔说到地儿了。
韩大人捏了捏她的脸颊:“十八日我过来接你参加表妹的婚事。”
“好,我等你。”姚轻雪走到车边,突然回身在韩泽嘴上啄了一下,然后飞快下车、推门、进院、关门,一气呵成。
韩泽摸着嘴巴,摇头失笑。
“爷爷奶奶!”姚轻雪走进姚福和刘氏的屋子,大门没锁,证明他们回来了。
进屋就见二老穿着外衣,“刚回来吗?吃饭了没?”
“刚吃了点面汤。”刘氏道,“你李婶送信说你李叔受伤了,我和你爷爷去看看他。”
“上午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受伤了?”姚轻雪大惊,她和李通分开时人还好好的。
姚福道:“听说是想修屋顶,梯子断了,人从半空折下来,来人说摔得不轻,你李婶吓坏了,这才叫人来告诉我们。”
李通没有什么亲戚,来往密切的也就是姚家。出了这等事他媳妇第一个想到通知姚福和刘氏。
姚轻雪也跟着去,三人买了糕点来到李家。李通正躺在床上,头、胳膊和腿都绑着白布,看起来伤得不轻。
李通媳妇双眼通红,“都怨我,要不是我让他上房,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赏花
上午李通刚从外面回来,他媳妇想起上次下雨堂屋有些漏水,便让丈夫上房顶瞧瞧,没想到这么倒霉梯子断了。
李通呵斥:“怨你有什么用,我这不是没死嘛,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去给叔婶沏茶去。”
李通媳妇抹着眼泪走出房间,李通对姚轻雪道:“侄女,叔怕是得躺两个月,找房子的事暂时不行了。我让同僚留意,有好地点必定给你留着。”
“叔,找店的事不着急。您先把身体养好才最重要。”
“你若自己找要多留心,有人欠了租钱不给,转手再把房子租出去;有人可能惹了麻烦;更有甚者把房子抵押,再转卖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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