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并未在家中,邻居说没听见动静,不知道孩子去了哪里?”
孩子丢了?褚景尧眯了眯眼,“去问问顾氏孩子是否被亲戚接走?”
一盏茶后衙役回来禀告,“顾氏非常害怕,说孩子就放在家里,没有亲戚能托付。大人!要不要先放顾氏回家找孩子?”
褚景尧:“派人跟着,务必要保证顾氏的安全。”
……
姚轻雪回到家已是亥时。衙门只在后厨放红菇的袋子里找到不一样的蘑菇。而且仵作已经证实就是吃了那个蘑菇中毒而亡。若是查不到毒蘑菇的来处,饕餮楼难辞其咎。食材有剧毒,今后谁还敢来吃饭。
姚轻雪喂完了儿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踏实。一会儿梦见饕餮楼吃死了人,一会儿又梦见饕餮楼倒闭,她枷锁上身,一整晚都在半梦半醒中度过。
天刚亮她就彻底醒过来,一摸身侧没人。韩泽一宿没回。
姚轻雪头昏沉沉的,早饭只吃了两口粥。她刚放下筷子,春佟脚步匆匆地从外面走进来。见姚轻雪脸色不好,她欲言又止。
“何事?”
春佟咬了咬唇:“少夫人,看守饕餮楼的人说有人去饕餮楼门前闹事。”
姚轻雪揉了揉疼痛的额角,没完没了了:“备车,去饕餮楼。”
半个时辰后,姚轻雪下车便看见饕餮楼门前满地狼藉。匾额也被什么东西砸得歪了一角。
见她下车,吵闹的人群涌过来。韩家护卫手举刀剑挡着人群。
有人喊道:“姚轻雪!你的酒楼吃死了人,你得给大家一个说法。”
“说法?”姚轻雪眉头拧紧,看向问她话的人。“你是何人?为何跟我要说法?跟你是什么关系?”
矮小的男人道:“跟我没关系,我就是见不得你们这些有钱有势的人欺压百姓。今后我们哪里还敢来饕餮楼吃饭?”
“呵!”姚轻雪冷笑,拿眼睛上下扫他,“看你的样子也吃不起饕餮楼,何谈敢不敢?你当我饕餮楼什么人都能进吗?”
“你、”男人面红耳赤,“太嚣张了,你就不怕王法吗?”
“只有作恶的人才会怕。”姚轻雪厉声道,“饕餮楼开门做生意,从来都是本本分分不犯律法。你们是受何人鼓动来这闹事?”
“我们就是见不得你这种人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大家都知道吧,顾春桃身为苦主被关在大牢,姚轻雪这个罪魁祸首却安然无恙,大家说还有没有天理?”
有人大喊:“饕餮楼官商勾结吃死人,得给我们个说法。”
姚轻雪正要说话,就听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众人往那边看。只见以一人为首的一对人骑马疾驰而来。
围堵姚轻雪的人见那些人都快到眼前了也不勒马,纷纷向两侧避让。姚轻雪一瞧是韩将军。
在离人群不过三尺的地方,韩振勒住缰绳:“是谁说饕餮楼官商勾结?”
撑腰
韩振骑在马上,居高临下面沉似水,强大的气场震慑众人,军人独有的肃杀之气更是让人不敢直视。
吵闹的人群立时安静下来,这些人有胆欺负姚轻雪一个弱质女流,却不敢与上过战场杀人无数的将军叫嚣。
“怎么没人说话了?”韩振冷眼扫视人群,“姚轻雪是将军府的人不假,但她光明正大做生意,从来没有借韩家之名做任何见不得人的勾当,何来官商勾结?我镇远将军府岂容尔等污蔑?事情尚未查明,尔等就在这里闹事,是欺韩家无人吗?还是把王法当儿戏?”
刚还群情激愤的人群此时鸦雀无声。韩振心中不屑,愚昧无知受他人挑唆几句便热血上头。什么正义、什么公道,刀架在脖子上谁都怕,人都是欺软怕硬。老虎不发威这是把他韩振当病猫了,他还活着就有人敢这么欺负他的家人。
“怎么都不说话了?”
姚轻雪暗自松了口气,公爹对她这个儿媳从来都是和和气气,嫁进韩家这么久从未见过他如今日这般可怖。为了给她撑腰蛰居的将军发威了,姚轻雪心中感激又感到抱歉。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