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卡利西尔可以,没谁比他更适合在z区伺机待命,完成计划。
伊达诺:“但我现在能把这项任务交给你吗?”
卡利西尔是他的挚交,也曾是他最看好的下属。
但现在他不确定了。
伊达诺:“你能完成这项任务吗?”
伊达诺严肃地看着卡利西尔,神色凝重。
伊达诺:“你很信任那只雄虫,我不问你为什么会这般信任他,那是你和他之间的事。”
从艾伦塔说卡利西尔想要留在那只雄虫家时,伊达诺便隐隐有不安的预感。
伊达诺:“但是我要提醒你,错信的后果……”
……
傍晚时分,空旷的房屋终于迎回了他的主人。
卡利西尔在家中坐立难安地等了许久。
他不知道凯因斯对昨晚的事会说些什么。
伊达诺的话也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卡利西尔:“阁下……”
从听到凯因斯的脚步声时,卡利西尔便站在门边等候,待雄虫推开门后,卡利西尔尽量友好地对他笑了笑。
凯因斯点头示意。
或许是昨夜没休息好,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卡利西尔注意到凯因斯的手上拎着一个袋子。
卡利西尔:“阁下,我替您拿吧。”
凯因斯没有推拒,将手中的袋子交给卡利西尔。
卡利西尔没打开,只摸了一下,手中一顿。
是药品和绷带。
卡利西尔想起昨夜凯因斯为自己包扎的画面。
他看过医疗箱。
从那时起,凯因斯便知道自己在隐瞒什么了吗……
凯因斯像往常一样沉默寡言,说完明日的行程,便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卡利西尔:“阁下,等一下……”
卡利西尔出声喊住了他,无意识握紧了手中的袋子。
卡利西尔:“您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对昨晚的事,不论凯因斯怎么想,他都欠凯因斯一个解释……还有恩情。
雌虫的声音低哑,像是有些迷茫,像是有些无错。
凯因斯思考了片刻,转身走近。
凯因斯:“嗯,是有想问的。”
宽大的手掌将雌虫紧攥的伤手从塑料袋的提手中解放出来,摊平,指尖划过纯白的纱布,描摹在掌心。
凯因斯:“手,还疼吗?”
包着纱布的手掌倏地抽走。
一个紧致的拥抱却突然环住了腰。
凯因斯因突如其来的拥抱顿了一瞬,但很快放松了身体,抬手环住卡利西尔的背,轻缓地拍着。
他可能吓坏了吧。
凯因斯默默地想着。
卡利西尔:“阁下……”
卡利西尔的脑袋埋在胸口,声音闷闷的。
卡利西尔:“您有没有想过,其实我……”
是个不折不扣的危险分子。
卡利西尔没继续说下去。
他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但他还是难以按捺心绪,大逆不道地抱住了凯因斯,迫切地想和凯因斯说些什么。
说说那汹涌的、不可控的、离经叛道的……
卡利西尔:“阁下,我——”
“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了微妙的氛围。
凯因斯拉开距离,捂住嘴巴,弯下腰来,神色痛苦。
像是反胃,像是隐痛。
眼尖的雌虫立刻瞥见了他指缝间的血色。
卡利西尔:“阁下!您咳血了!”
卡利西尔立刻抽出纸巾覆上凯因斯的手背,看着雪白的纸巾被染上殷红。
痛苦的浪潮是一阵一阵的。
凯因斯稍稍缓过气来,接过卡利西尔手中的纸巾,甚至不忘道一声谢谢,仿佛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凯因斯:“没事。”
卡利西尔担忧眼神几乎要凝出水来。
凯因斯:“应该是胃出血,别担心……”
……
卡利西尔:“大概情况就是这样。”
夜间,医院。
原本打算吃点药应付的凯因斯,在卡利西尔固执且祈求的眼神下,还是跟他一起来了医院。
卡利西尔详细地跟医生描述着症状,紧蹙的眉峰一直没解开。
弗兰卡:“阁下的情况我了解了,但还需要做进一步检测,请阁下移步。”
弗兰卡刚准备下班就接到了重点服务对象的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只雌虫的声音,说雄虫吐血了,血量不少。
听得弗兰卡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电话那端远远传来雄虫的声音补充道,是胃出血,不严重。
弗兰卡稍稍稳住心神,赶紧催雌虫带雄虫来医院做彻底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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