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明明是安然做错了,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跑来要求她不要说出去?好像她才是那个坏人似的?
她甚至怀疑,难道真的是她做错了?
可不管怎么想,她依然没觉得自己有错。
“求我?”温黎忍不住冷笑,“好啊,你准备怎么求我?要为了安然,跪下来求我吗?行啊,那你跪吧,最好再磕几个响头,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求过呢,我也挺好奇,我会不会心软。”
霍远琛看了她一眼,很冷漠地说:“你说这些话的时候,我觉得很陌生。”
温黎不在意地撇了撇嘴:“那你多见几次就熟悉了。快点吧,我耐心有限,你到底还求不求我了?”
霍远琛眉梢紧皱着说:“你知道我不会那样做。”
温黎挑眉:“那可真是太可惜了,你来求我,却连个求我的样子都没有,我怎么能看出来你的诚意呢?你该不会给我买个果篮,我就会感激涕零,对你言听计从吧。”
“你不会。”霍远琛道,“但你提的要求,我也做不到。”
“那看来,你对安然的感情也不怎么样,你看你都不愿意为了她,放弃你的尊严,你太凉薄了。”
霍远琛目光深沉地看了她一会儿,好半晌,缓缓开口,问她:“真就不能放过安然吗?这件事既然我已经知道,霍氏内部肯定会对她做出处罚。但她走到今天这一步很不容易,我还是希望你能高抬贵手,你手上的证据,不要再发给更多的人了。”
“我拒绝呢。”温黎扯着嘴角,冲他笑得十分明媚,声音也娇滴滴的,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可脸上却一点暧昧的表情也没有,看他的目光也仿佛两把小刀,恨不得在他身上扎出来两个窟窿。
“如果我说,安然救过我呢?”
他语气淡淡,说出来的话,却彷如晴天霹雳似的,炸响在温黎耳边。
跟着的下一句,更是让温黎大脑一片空白。
他说:“这是我欠她的。温黎,也是你欠我的。”
他为了安然,可真舍得
温黎在短暂的茫然后,心里瞬间被讽刺和恨意填满。
霍远琛可真偏心啊,他为了帮安然,连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能说得出来。
什么她欠他的?
明明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一直是她被忽视,被辜负,被抛弃。
明明都是他的错,他是怎么有脸说出来,她欠了他的?
“你走吧。”温黎下了逐客令。
她情绪激动下,习惯性去抬右边的胳膊,忘了那里刚拆了石膏,骨头还没彻底长好。一动,疼得钻心挠肺。
她脸上难掩痛楚,却只咬紧了牙关,不肯让呻吟声溢出唇齿。
缓了一会儿后,换了另一只手,指着病房门口,再次说:“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了。”
霍远琛眯着眼看了她一会儿,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件东西,放在床头柜上以后,便转身走了。
温黎被他气得不轻,缓了好一会儿才把心头的怒意缓和下来。
她想起来霍远琛临走时留了东西给她,心想,估计是支票什么的,想要花钱堵她的嘴呢。
便伸手想要拿来撕掉。
结果一摸,只摸到了一枚发卡,蝴蝶形状的,上面嵌着碎钻,款式看起来有点复古,也有些陈旧,蝴蝶翅膀边缘的金线都断断续续地残缺,露出里面的白银质地。
银子倒是没有氧化,亮晶晶的,看起来像是经常被人拿在手里把玩。
温黎拿着那枚发卡,左看右看都没想明白,霍远琛留给她这个,是什么用意?
贿赂么?谈不上。这发卡一看就是银质的,不值多少钱,就算镶钻,那也是碎钻,不值钱的。
她看不明白,也懒得再想,随手就把发卡扔回到床头柜上了。
温彦来给她送饭的时候,保温饭盒放在床头柜上有些倾斜,他拎起饭盒检查了下,就注意到了那枚蝴蝶发卡。
他随后就把发卡递给温黎,嘱咐她说:“把你的东西收好,别到处乱放,回头连这一个也丢了,你又哭了。”
温黎愣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睛,问他:“这枚发卡,是我的?”
温彦无奈地看她一眼:“不是你的,难道是我的?”
刚说完,忽然意识到了不对劲,又把发卡拿回去,放在眼前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脸色变了变,就想把发卡让自己口袋里装:“是我看错了,这发卡不是你的。”
“哥。”
温黎叫住他,朝他伸手,“发卡还我。”
温彦不情愿,哄着她说:“这个真不是你的。是我看错了。你要别人戴旧的发卡干什么,不嫌膈应吗?你要是喜欢这个款式,哥哥明天就给你买新的。”
温黎依旧没有缩回手。她很肯定地说:“那枚发卡就是我的,不然你不会用个‘也’字。说明同样款式的,还有一枚,在家里放着呢,而且我曾经很重视。虽然我不知道这一枚为什么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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