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过来看热闹的可不是只有杜鹃,还有其他人了呢,大家来到后楼,还没上楼就知道是葛长柱家的动静儿,有人站在楼下看热闹,还有不少人家趴在窗户上看,像是许元他们家窗户是冲着这边,都趴在窗口呢。
杜鹃凑到裘大妈身边,问:“裘大妈,这是怎么了?”
裘大妈激动:“葛长柱他们两口子吵起来了,哎呦那个汪春艳哭的哎,真是可怜。”
杜鹃:“???”
她疑惑:“为什么啊?”
汪春艳不是把葛长柱哄得很好吗?
裘大妈神秘兮兮的,但是又带着难掩的激动,她拍着大腿说:“你是不知道,周如给葛长柱写信了。葛长柱不仅把信藏起来,还给周如写了回信,这信还没寄出去,就被汪春艳发现了。这不,两口子就吵起来了。”
杜鹃:“啊?!!!”
她震惊的睁大眼,不可置信:“谁?”
“还能是谁,周如啊!她想跟葛长柱再续前缘,还说让葛长柱打申请娶她呢。说是乐意给葛长柱一个机会照顾她一生。”
杜鹃无语的抽了下嘴角,呃……
果然还是周如!
大过年的也不消停
周如啊!
杜鹃觉得好像很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
但是这个名字一出现, 杜鹃所有的记忆都鲜活起来,没办法,周如就是这么有存在感的一个人。
她在的时候如同一根搅屎棍, 走了也能带起一串烟, 让人糊一脸。
只不过,杜鹃就纳闷儿了,她说:“葛长柱不是都不喜欢周如了吗?他之前不是信誓旦旦的要离婚吗?难道还能又重新爱上周如?”
裘大妈也是不理解啊, 她摇头:“搞不懂, 我也搞不懂啊!你说哈,我这一把岁数了,咋的也看不懂这些小年轻了。虽说汪春艳……但是既然都结婚了, 葛长柱可不该跟周如勾搭。”
甭管汪春艳名声如何,她结婚后倒是相夫教子,可没见做什么不规矩的事儿。
这次啊,是葛长柱不对。
真是也不看看自己是啥样人, 咋的还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杜鹃:“那你们怎么不上楼去看啊?”
裘大妈小声:“葛长玲回来了,不许大家站在走廊看,撵人呢。葛大姐也在, 大家总不好趴在门口看,嗨,都是给葛大姐面子。要我说葛大姐是最难的,你说她那么好的一个人, 咋就摊上这样的亲人。真是要了命了,除了丢人就是丢人。这回来过个年都不消停。她真的不容易。你不知道,我今早还看见她给了汪春艳家那个小顺儿五块钱压岁钱呢,天爷啊,给的也太多了, 哪能这么惯孩子。她也真是让这个弟弟坑了一辈子。”
杜鹃没言语。
裘大妈:“如果不是为了给自己的房子留给弟弟结婚,她也不会申请上岛。她也是不容易的。我就不懂哈,她那么英姿飒爽的人,咋就在家庭上拎不清了呢。她那死鬼老妈是个糊涂的,临死要逼着两个女儿给儿子当牛做马。你说哈,死就死呗,临死还给女儿添麻烦。葛大姐葛长玲两个人也是糊涂的,她们自己咋就没有一点觉醒呢?我这个岁数上了扫盲班都晓得,重男轻女是不对的。做扶弟魔更是蠢。她们半点也不懂。”
杜鹃:“是啊,您这觉悟比一般人都强。”
“那必须的。”
两个人正小声说着,就听楼上传来葛长玲尖锐的叫声:“周如这个贱人,走了还不忘给我们家下蛆,真是个不要脸的烂人。我要写信,我要写信找他们领导,我要找他们知青办,要找她下乡的村子。我要问问,这样的贱人为什么不好好管好了,为什么要让她写信出来,为什么要让她骚扰我们。她是个什么东西!”
葛长玲骂的很大声,围观群众都听见了。
杜鹃感叹葛长玲原本是挺正常一个人,但是一涉及弟弟一家,瞬间就歇斯底里。
这会儿葛长玲还在歇斯底里:“这个周如,你坚决不能跟她来往,你忘了她当初给你戴绿帽子的事儿了。一边儿哄着你说什么没有准备好,要先走心再睡觉。另一头儿就跟刚见过两面的野男人偷情。你是不是忘了她不仅给你戴了绿帽子,还偷了我们家的钱私奔。人家把你的脸面放x在地上踩,你咋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你竟然还跟她通信!你不嫌弃恶心吗?”
葛长柱抱着头蹲在地上,这会儿终于发飙,他猛地站起来,说:“够了,你说够了没有,你凭什么一直说我。你就不盼着我好是吧?我这么出众,她还爱着我有什么不对!”
“你有病吗?她爱着你?她是过不了苦日子拿你做爬出苦难的梯子呢。怎么?你还要跟她再续前缘,让她再给你戴一个绿帽子?”
葛长玲十分刻薄:“怎么的?你戴帽子有瘾?你到底有没有脸?”
杜鹃都震惊了,她小声的说:“葛长玲雄起了啊,竟然敢这么骂葛长柱,她以前不是都还不敢的吗?”
“嗐,你忘了吗?葛大姐在家啊,有葛大姐在家,葛长玲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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