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去。
桑白荔眸光似小钩子,缠着沈双鲸,苦恼道:“帮我脱下丝袜吧,太紧了。”
她今天穿了丝绒包臀裙,肉色的半透明丝袜,包臀款,薄而透,裹住的双腿微带肉感,长得一眼望不到尽头。
魅惑又涩气。
她的语气正经,和说出来的话有种违和的诱气,听得沈双鲸呼吸一紧,头皮发麻。
有种想扒掉姐姐波澜不惊的假面的冲动。
沈双鲸警告自己不要多想,咬住唇瓣:“好。”
太滑了。
分不清碰的是丝袜还是软肉,果冻似的手感,轻轻一按就陷了下去。
又腻,又软,又像泥鳅般滑手。
她摸到了丝袜的边缘线,但不敢多碰。
桑白荔睫毛轻颤,带着她的手,放在她的腿上。
整只手掌都贴在莹白的大腿上,能感觉到那片的温度越来越高。
沈双鲸的呼吸沉了下:“不是要脱掉吗……?”
桑白荔漫不经心道:“撕掉也是一样的。”
沈双鲸心中默念。
正常。
姐姐喝了酒。
会有点任性。
她的脸上浮着细密的羞:“还是帮你脱掉吧。”
充满涩气的选项,在撕掉的对比下,反而让她很正人君子了。
一气呵成。
沈双鲸不好意思又不可避免地滑过她的腿部线条,不好意思多看。
姐姐喝醉了,就这样的不讲道理,虽然这是第二次,但是她已经习惯了。
下次她在喝醉时再说出任何的话,沈双鲸都不会再傻掉了。
桑白荔骨感纤美的脚背抬起,从堆叠的丝袜里走出,像蜕了皮的美人蛇,有可以轻而易举地迷住无数人的资本。
沈双鲸帮她勾掉脑后的皮筋,散开长发,道:“不喝醒酒汤的话,姐姐就去休息吧,我再运动一下,也要休息了。”
她确定出演《追凶之夜》,明天要去拍定妆照。今晚再锻炼一下,保证明天拍摄上相。
桑白荔拉住她的手,脸色还是很正经:“我也要运动,一起吧。”
沈双鲸蒙了下:“要一起吗?”
桑白荔朝她凑过去,咬耳朵,尾音暧昧拉长:“双人运动呀。”
沈双鲸:“?”
桑白荔单手玩把着沈双鲸的手心,道:“我去看中医了,中医说,上火应该多运动。”
沈双鲸脸色涨红,一言难尽。
是她孤陋寡闻吗?
医生说的运动,应该和姐姐说的,不是一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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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后的桑白荔并不闹腾,不发酒疯,但会执着自己想要的结果。
她的左手像不安分的鱼尾,绕着沈双鲸的手嬉戏摩挲,沈双鲸纵容着,任她玩了一会儿后,反过来按住她的手心,将她的每根指缝都紧密地填满,固定。
桑白荔姿态放松,任她牵着手,仰着靡丽花颜,俏着潋滟蛊人的含情水眸看着沈双鲸。
虽然两人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但上次狂风暴雨天昏地暗,晦暗的光线模糊了视觉,沈双鲸放松地投入在触觉的感知中。
这次却不同。
客厅的灯光很亮,沈双鲸的视觉归位,一眼扫去,浓墨重彩的风情。
上次看不清晰的生动撞入眼里。
目眩神迷。
她慌不择路地低下头,视线落在脚下的木质地板。
她问道:“姐姐想做运动?”
桑白荔从鼻腔软软地轻哼了一声,算作默认。
沈双鲸没说话,手指探索心里的猜想。
几息之后,她颀长的手指变得潮湿。
桑白荔不自觉地低呼了一声,难耐地勾了下脚趾,像是骤地被抽出了整具骨头,额发靠上沈双鲸的肩头,急急地低喘。
沈双鲸偏过脸,侧脸贴着她蓬软的发丝,她们姿态若天鹅交颈,耳鬓厮磨。
她小声道:“骗人,姐姐不诚实。”
还用上火做借口。
身体却诚实地告诉了沈双鲸,姐姐早就泛起湿意了,不是真心想要运动,替换成别的的词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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