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构思有趣的冷笑话,全部写完,包装好礼物大约晚上十一点了,却没有睡意。
咳。
虽然在微信上答应了姐姐早点睡觉,但是小小地看会儿小说,问题不大吧。
只看三页或者一章,就睡觉。
防盗门发出轻微的开合声,像是怕惊扰到熟睡的人,刻意被人放慢了动静。
沈双鲸沉迷地窝在床上看《兔妖》,如机敏的小动物般听见天敌的声响,眸光瞥向亮起的屏幕。
凌晨一点?!
是谁偷走了她宝贵的两小时。
轻轻地把书合上放在床边,沈双鲸反身闭上双眸,被子拉至下巴,营造出自己熟睡了的假象。
“睡了吗?”
门外传来轻声的询问。
“睡啦。”
话音刚落,沈双鲸捂住自己的嘴巴。
不是她说的,不对,是她说梦话了。
话又说回来,房间隔音应该不错吧。
她紧紧地闭着眼睛,安静等了片刻,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走到她的床边。
“你眼睛动了。”
光线昏昧,卧室的主灯早已关了,仅在床头留了一盏小灯。
沈双鲸闭眸躺在床上,长发绸缎般顺滑,软乎乎地淌在耳后,脸蛋似隐在夜色中的白腻的雪。
女人瞧着她发颤的睫毛,声音发低,似在叹息她演技的拙劣。
沈双鲸不吭声,只是一味地装睡。
“你的手机屏幕亮着,没关呢。”
桑白荔不介意没有人回应,继续道。
“……”
“不可能。”
沈双鲸伪装不下去了,悄咪咪地睁开半只眼睛,翻身朝枕边看去。
真的忘记关了,屏幕在昏暗的屋内亮着蓝荧荧的光。
她下巴蹭了蹭被角,长直的鸦睫根根分明,透亮乌黑的圆眸藏着心虚。
“其实是我开了常亮模式。”
空气里弥漫着香薰的甜香,与她最近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浅浅淡淡地钻入桑白荔的鼻息。
“……你觉得我好骗吗?”桑白荔的声音低醇磁性,似黏腻的红酒,晃着危险的诱色。
她捏了捏沈双鲸莹润的耳垂。
空调吹着热风,沈双鲸的耳垂依旧冰凉,蹭过手指,触感柔软细腻,像一块上好的叫人爱不释手的羊脂玉。
“沈小鲸,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沈双鲸见耍赖不过去,从被子中滑出,磨磨唧唧地坐起来,“看了一会儿小说。”
桑白荔淡下面容,纤眉轻扬,“嗯?”
沈双鲸食指对碰着食指,苦皱着脸,道:“不是坦白从宽吗?”
桑白荔:“嗯,先拿出来。”
沈双鲸神情微不可查地僵了一下,乖乖地把藏在被子里的罪魁祸首抽出来,脸上多了抹被抓包的羞窘。
桑白荔对她极好,甚至纵容,但对她严厉的时候,也会严格的要求她。
但她知道桑白荔的本心是好的,是为了她的健康考虑,所以心甘情愿的被桑白荔管住。
人生而自由平等,许多感情都是没有束缚关系的。大部分的人不甘愿被束缚,也很难被约束,这是一种奇妙的关系,被约束的人心甘情愿的将脖子上的缰绳递给约束自己的人,给予了对方管束自己的权利。
桑白荔掂着书拍了拍手心,道:“比完决赛还你。”
沈双鲸转了转眸子,不到一天的时间。
桑白荔还是疼她的。
她露出灿白的牙齿,绽着甜度超标的笑容,“好呀。”
桑白荔想教育人,又没有正当的身份,被她笑得没有脾气,指尖虚虚点在她的额前,像在面对耍赖的小朋友,“在微信上说好的早睡呢?”
亲昵般的,力度很轻,但沈双鲸做出被重重地戳倒了的架势,坐不稳的样子,夸张地向后倒下去,桑白荔去拉,自己反而没有控制好力度,朝她扑去。
极短的时间,做不出反应。
瀑布般的茶色长卷发,妖冶上扬的狐狸眸,以及黑裙勾出的纤薄的腰。
在沈双鲸的眼前,一帧一帧地靠近。
直到距离归零。
过分柔软的唇,贴在了她的唇上。
神明桑白荔便是叫她沉沦与流连忘返的……
沈双鲸呼吸微乱,唇瓣相碰的瞬间触感鲜明,周遭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而模糊,时间仿佛在刹那间静止。
如果桑白荔的身子是一张私密的地图,她已经探索过许多地方。
纤薄的腰肢、玲珑的锁骨、绯色的指尖……
处处都有着探索过的印记。
昼日,亦同黑夜。
从客厅到卧室,卧室再到厨房,地毯、沙发、落地窗……
女人熟透的胴体身体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似陈年的梅酒,口齿呼出的香气及身子沁出的薄汗,都勾着叫人沉醉的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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