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让他离远一点,整个晚饭都被男人贴着肩膀。
晚饭后,比尔很自觉收拾桌子。
雪辞休息了一会儿就睡下了。
屋里有比尔洗衣服发出的轻微声音。不知为什么,有这样的声音他反而能很快地入睡。
夏天的夜晚不算太闷。
可雪辞却没睡好。
梦里,他正在经历冬天。
他穿得很单薄,可怜的一层旧袄,脸上也脏兮兮的,似乎正像往来的人群乞讨。
不远处,是高耸肃穆的教堂。
雪辞吸引了不少注意,毕竟是一张难得的漂亮东方男孩的脸。
不断有善良的信徒朝他碗里丢硬币,看起来是一笔可观的数目,抵得上普通家庭一周的开销。
可雪辞对此不在意,他甚至没拿这笔钱,穿过人群,像是朝某个目标走去。
中途,他撞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
男人穿着厚重的风衣,看起来英俊贵气,像是古老的欧洲贵族。
“抱歉……”雪辞连说了两声对不起。
男人摆摆手,视线在这个瘦弱可怜的男孩身上停留片刻便收回。
他匆匆离开,只留下一道高大的背影。
然而不到十分钟,男人就又折返到雪辞跟前,他伸手,面容冷峻,声音里带着不可抗拒的冷意。
“钱包。”
雪辞装作听不懂:“……什么?”
男人见他要跑,直接攥住那截细弱的手腕。
很软。还没用力似乎就能折断。
他听到对面男孩发出闷闷的吃痛声。
这附近类似的扒手很多,男人从来都不让人近身,所以从来都没有失利过。
结果今天却栽在一艘小船上。
钱包里有重要的家族徽章。男人稍微放松了力气,可对方人依旧挣扎不开。
两人僵持几分钟,漂亮男生实在没办法,终于愿意给归还。
“我是捡到的……”
依旧满口谎话。
男人紧皱眉头:“你今天多大?”
雪辞乖乖道:“18。”
才十八岁。
男人拿回钱包,依旧没松开雪辞的手。
雪辞皱眉,依旧不忘礼貌:“先生,您可以松开我了。”
“你应该是个惯犯了吧。”男人像是古板的大家长,“我会把你送到警察那里,让你好好长教训。”
雪辞慌了。
他立刻揪住男人的衣服,垫着脚,也不知道凑到对方跟前说了什么。
对方的神色立刻沉下来,攥他的那只手臂也跟着用力。
雪辞痛得双眼发晕,眼前一道白光闪现。
……
“呜呜……难受……”
这次是在床上。
湿漉漉的床单,糜甜的房间。
依旧是那个男人。
只是这次是赤上半身。
雪辞被抱在怀里。
男人对他的称呼由小偷换成宝宝。
“宝宝,已经第三次了。”
“这样不好。”
雪辞没力气抬手,浑身濛着一层潮湿的汗,眼睁睁看着男人用修长有力的手指,用粉色丝带缠绕着。
“不用的话,宝贝会袅出来。”
雪辞羞得要晕过去。
他抖着手臂要推开对方,却被握住脚腕——
“……比尔?”
雪辞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就看到比尔握住了自己的脚。
他做了很诡异的梦,后背出了一层黏糊糊的汗。
浑身冒着湿软的热气,雪辞将脚往后缩:“比尔……松、松开我……”
梦里的场景让他此时很害怕被触碰。
然而比尔却没松手。
眼睛直勾勾盯过来:“你流了好多水。”
什、什么?
雪辞脸腾一下烧起来。
相处这么久,比尔自然知道雪辞的魅魔身份。
魅魔在这方面需求很大,可以是说靠男人滋润修炼。
比尔吞着口水,额角都是憋出来的青筋:“我……没买那个。”
雪辞察觉到了比尔眼眸中的暗涌,终于反应过来对方指的是什么。
顾不上羞耻,他顺着对方的话:“你……你不买的话,不、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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