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海报上那样,胸口碎大石,人体拧钢筋。
连方才在门口卖票的大姨,也骑着独轮车出来表演了顶碗。
许多节目都把观众看哭了。
大家表演用尽全力,几乎是拿命在表演。
那些工具也不是假的,而是实打实是真的。
场上时不时有小男孩端着铁盒子走出来,里头放了些零钱,一群人见状主动拿钱打赏。
连林妗几人也
给了点,都是几十到一百不等,花以这个富婆更是扫了五千。
她哭得最凶,从小生活优越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如此卖命挣钱。
特别是身体缠钢筋,那位中年大叔脸红得如煮熟的虾子一样,几乎用命完成这一场表演。
花以大为震骇,一没忍住便扫了一大笔钱。
虽然她明白杂技团是在利用大家同情心,但她还是见不得这些。
演出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来到最后一个节目。
最后一场不是苦力活,而是最为轻松的魔术表演。
一位剃着板寸,脸上带着傻劲的年轻男人走了上来。
他看起来和林妗几人差不多大,面上带笑,一笑露出两排牙齿。
来到杂技团快半个月的松青,先是给大家表演一手凭空变鸽子。
从袖子里掏出两张纸,把它们折叠成鸽子的形状,口中吹出一口气,白纸瞬间变成鸽子飞上帐篷顶端。
“哇偶!”
小孩子们兴奋地站了起来。
接着松青又掏出一张空白纸条,将纸折成小人的样子,再次吹出一口气。
倏然,躺在手心的小人直起身。
小人如同有意识一样,像模像样地捡起一根小棍,在手掌心中表演一套剑术。
“天呐!”
“假的吧!”
“有丝线操控吗?太逼真了。”
室友几人全部被惊到,纷纷讨论这是不是皮影戏,小人怎么可能会动。
“妗妗,你说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感觉又不像皮影。”江乐问旁边的林妗。
林妗也不知道,但可以确定小人绝对不是皮影,因为没有半点丝线痕迹。
松青只表演了两个节目便下场,他鞠了一躬,召回在房顶的鸽子匆匆下台。
大家完全没看过瘾,接二连三地喊再来一个。
一位面容憨厚的大叔上台,抱歉地拿着话筒说杂技团表演已结束。
谢谢大家观看,并祝大家新年快乐。
下场的杂技演员也返场,大家还穿着表演时的服装,齐齐对大家恭祝新年快乐。
举着盒子的小孩又出现了,这次拿着一大张二维码牌子放在台上。
意犹未尽的观众见表演真的结束,很多人都起身离开,也不乏还是有人二次扫码打赏他们。
台上的团长脸都要笑烂了,止不住感谢大家支持。
连站在最后的松青,也笑得如地主家二傻子一样。
五人也准备离场,顺着人群走向帐篷出口。
一直在观察松青的林妗,忽地看见台上有人跑到团长身边。
那人附在团长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他脸色猛地一变。
执法人员上门
“团长,执法人员又来了,他们让我们立刻停业整顿,你快去看看吧!”
面容憨厚的团长脸上登时阴云密布。
那群人到底想干什么,天天阴魂不散地缠着他们,简直是没完没了。
其他人也是怒火上头,这段时间积压的怒气在这一刻全忍不住,一个两个冲出去叫嚣着要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大过年不让他们好过,那大家都别想好过。
林妗拦下要走的几人。
几人疑惑回头,瞥见团长气冲冲地从后门出去,一群人霎时猜到点个中缘由,一同转头朝后门走。
走出后门,几人看见杂技团的一群人和另一拨人对上,两方人正在发生口角之争。
为首的执法人员身穿一件蓝色马褂,胸前佩戴了执法仪,手上拿着一本个人证件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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