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迫不及待来学,一个妾室是如何侍奉郎君的?”
那矜贵低沉的声音上,是陆愠漆黑的眉眼,和讥讽的唇角。
沈葶月顾不得他的羞辱,眼一闭,心一横,手腕倾斜,那甜白釉的瓷杯直直朝地上摔了下去,茶液大半洒在了陆愠腰间,胯间的衣袍上。
“对不起,是妾不小心……”
陆愠不语,只低头睨着她。
沈葶月半蹲下身子,纤细的柔夷慌乱替他擦拭着,却又不敢碰那处,细白的指尖沾满了褐色的茶汤,脏兮兮的。
椅子上的男人没反应,沈葶月便知她搞砸了,遂抬头用那双雾蒙蒙的眼睛望他。
四下阒然无声,她们四目相对。
纤腰楚楚,在灯影下,说不出的清纯勾人。
就在她快要受不了这冷冽的目光时,陆愠攥过她的手腕,喉结滑动,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揽她入怀的动作过于粗鲁,描金镂空砚灯被打翻在地。
房间里顿时一片黑暗,楹窗角透进来的月光便成了唯一的光亮。
人在看不见的时候,感官就异常清晰,清晰到陆愠听见对面那娇软唇瓣死死克制的呼吸声。
陆愠在她唇中肆虐,狠狠吸入她的软舌,直捣深喉,她的身子又软又烫,大片雪白肌肤在眼前若隐若现,仿佛饱满的荔枝上浇满了牛乳,鲜嫩多汁,待君采撷。
与往日不同,怀中女郎虽抗拒,可半推半就的,倒有几分调情的意味。
陆愠微微勾唇,似是猜出了祖母同她说了什么,她才会这般乖巧。
想做他的正室,他允了,可想坐稳,便只有子嗣方可。
素日里,她对自己趋之若鹜,今日肯漏夜奉茶,怕是求子心切吧。
陆愠搂着她的腰,却并未将她抱在怀中,而是让她保持跪着的姿势。
他抬起她的下颌,对上那双媚意横生的杏眸,食指中指并拢,伸入她口中,顺着劲揉动。
“想吗?”他哑声问。
沈葶月被他搅的银丝连连,想要朝后躲,却偏被按住了后脑勺,他坏意肆虐挑逗,她哪里能说出话,杏眸渐渐被他逼出了水雾,脸颊湿红。
银亮的晶莹从她唇边缓缓流淌,陆愠眼底的隐晦情欲渐渐被勾了出来。
他解开腰带,露出白色的亵衣,随后,按着她的头。
沈
葶月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下来了。
女郎惊恐的想要往后,可陆愠兴致上头,按着她后颈的手越来越快。
贝齿含着软舌,虽生疏,可触觉和紧致却让他欲罢不能。
月影摇曳,数不清过了多久,房内传来她不住干呕的声音。
污秽浊白从她锁骨,再到腰身,淋漓到地上,整个屋子充斥着透骨生香的靡乱。
她脸颊涌潮热的绯红,一直从脖颈到锁骨,领口被蹭得凌乱,青丝散落腰际,衣裳也半褪不褪,不知道有多可怜。
可陆老夫人交代的事还没完成。
“大人。”沈葶月泪水悄无声息地掉下来,整个身子都烫得厉害。
陆愠起身,冷淡的声音仿佛和刚刚判若两人:“滚。”
她指节颤抖,撑着地,艰难的站起身,贴在肌肤上黏腻的污浊凉凉的,触目惊心。
她怎么也没想到陆愠竟会这样羞辱自己。
可她忘了,陆愠本就是这样的人。
从她第一次入府,他让她去枫晚亭要了她清白时,她就该知道,他是个披着人皮的禽兽。
想要利用他,这是自己该付出的代价。
只是这代价,怎么就这么痛!
走出院子,沈葶月甚至没办法抬手擦眼泪,淡淡的腥味让她再度弯身呕了出来。
泪水争先恐后地掉下来,掉得很凶很凶。
为她千辛万苦想要嫁的男人,是个衣冠禽兽。
为她孑然一身,只能出卖身体换出路。
为世间女儿都期盼的美好姻缘,而她,再也没有了。
——
翌日清晨,沈葶月还未醒干脆,半睡半醒间听见了花厅那边人声攒动,间歇性的传来交谈声,推门声。
她顿时惊醒,撑起身子唤婢女元荷。
元荷端着热水进来,见姑娘额上涔涔薄汗,顿时解释道:“姑娘莫怕,是大房和二房的来送贺礼。”
沈葶月这才松了口气,连日的变故和噩梦让她如惊弓之鸟,总觉得江家和靖王的人会随时冲进来。
她撑着酸软的身子道:“替我梳妆吧,今日我要出门,再去吩咐小厨房做些点心,要精致可口些。”
昨夜陆愠存心刁难她,显然看出她的意图,不愿意与她同房。在他去扬州之前是不行了,她只能随他去扬州,何况她也想看看那扬州谢氏今又如何了,踩着她阿娘的骨头讨好谄媚,凭什么还能好好活着!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每一日她都要抓紧把握。
不然他这一去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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