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莳一松了一口气,疲惫地回到家里。
她脚下像是灌了铅,双腿沉重,四肢无力,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她冲了澡,躺到床上。
那枚宝蓝色袖扣被她放在了床头上。
她终究偷偷将它带回来了,她爬起来将袖扣举到眼前,蓝色珠宝折射着晶莹剔透的光芒,又好像因为江鹤川佩戴过,因此多了几层神秘的色彩。
但也许只是她的滤镜作祟。
毕竟江鹤川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充满神秘的吸引力。
她缓缓闭上眼,将袖扣放在自己的心口上,好像这样便能离江鹤川近一些。
但某个时刻,她忽然惊醒,倏地将袖扣甩到一旁。
她这行为跟疯子真的没有区别了。
她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最后一咬牙将袖扣藏到了保险柜里。
她闭上眼,眼睫轻颤。
第二天一早醒来,温莳一便发觉自己头重脚轻,额头滚烫。
她吃了药开车去公司,年前这段时间公司里很忙,她也不得闲。
等上午开了两个会,下午直接带着人出差去了。
这一次出差又是小半个月,等她回来,人已经瘦了一圈。
温国良看到了格外心疼,拼命给她夹菜:多吃点,太瘦了,女孩子瘦起来也不好看。
温莳一笑笑,她哪是刻意瘦的,实在是忙的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接下来一段时间,温国良天天中午让人往她公司送吃食,都是精细的吃食补品。偶尔他也会自己送过来,开着跑车,捧着一大捧鲜花,光鲜亮丽,风度翩翩,惹的她公司上下议论纷纷。
温莳一头疼不已,但也将所有心意收下了。
直到她知道这些补品很多都是温国良在外面的女人做的时,她脸色直接沉了下去,吩咐楼下安保将温国良赶了出去。
她窝了一肚子的气,后来连温国良的电话都不接了。
眨眼就快到过年了,这日曲夏夏给她打了电话。
温莳一心中对夏夏有愧,上次夏夏失恋的事,她忙着工作出差,都没时间陪她。
所以这会儿夏夏邀她出去玩,她便答应了。
曲夏夏道:都是你认识的人,董越组的局,打打牌喝喝酒。我牌技不好,你正好来帮我杀杀他们的威风。
好。温莳一应下,但想起什么,迟疑地问道,他会去吗?
会来吧,我听董越说给他打电话了。
温莳一的心像是被泡在一坛酒里,酸软发酵,膨胀出绵厚的气泡。
她想说自己就不去了,现在的她不知道怎么面对江鹤川。
倘若江鹤川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她只要一想到那画面,她便觉得整个人像是被人刺穿了,汩汩流出血来。
莳一你在听我说话吗?
电话那头夏夏在叫她的名字,温莳一张了张唇,最后还是答应了。
:江鹤川不愿见她
云阙会所。
曲夏夏一进门便看到了一个让自己讨厌的人,她退后一步,确认了包厢号,没错后才黑着脸走了进去。
曲大明星。苏明绯冲她挥了挥手,笑眼弯弯。
曲夏夏一言不发走到董越身旁,董越见她的脸色,压低声音小声赔罪:不是我叫来的,是她跟着鹤川来的,我总不能赶她走吧。
曲夏夏冷哼一声,董越忙将自己的位置让给她坐下。
这麻将桌已经打起来了,坐在她对面的便是江鹤川,另外两位,一个是秦氏房产的二公子秦楚歌,另一个是许家长女许辰君。
他们这一帮人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像江鹤川,秦楚歌还有许辰君都接手了家里企业,平常很忙,很少能像今天这样聚在一起。
上一次像这样聚齐,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
秦楚歌摸到一张满意的牌,边打边道:我两个小时前刚下飞机,公司里还有会等着我开呢,没想到被董越直接拉到这儿打牌来了。
许辰君跟着打了一张,道:可不是,我都两个月没休息了,今天硬是被拉了过来。若不是说要庆祝夏夏失恋,我是抽不出来时间的。
秦楚歌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曲夏夏恼火,直接杠走了秦楚歌想要的牌。
谁说要庆祝的?一个个看我笑话,没看我难过着呢!
曲夏夏刚打出一张牌,许辰君推了牌:哎,和了。
曲夏夏扫了一眼,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许辰君转头看着她,诚心安慰:夏夏啊,不就是失恋吗,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来来来,多打几场麻将,输点钱,保管你没心思想男人了。
谁说我一定会输了?曲夏夏恼火,你们这帮人不安慰我,还想从我口袋里掏钱!
新的一局开始了,秦楚歌摸着牌道:主要吧你这都不能算失恋,人家董总又从来没答应过你,是你单方面暗恋。都没开始过,算什么失恋。
秦楚歌刚要摸牌,这时江鹤川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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