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瞬间被激发,一把拔出弯刀,指向眼前的江应白:“狗东西,还敢跟老子嘴贱!没想到吧?我早说过,你惹不起我,在酒吧揍我的时候很威风很爽是吧?老子今天踏马弄废你!”
江应白:“就刀啊?还这么短?枪都没一把?”多少有点嫌弃,环视一圈大厅,继续嫌弃:“就这么点人?其他的休假了?不会是请不起吧?要不你打电话把他们都叫回来吧,我有空,能等,没人,狗也行,省得说我们欺负你们。”
樊东杰咬牙:“我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老子今天先把你弄了,再把你女人弄来,老子要当你面弄你女人。”
江应白眼神在片刻间冷了下去,跟变了个人似的,没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
他盯着樊东杰,缓缓道:“还有请人回来揍自己的,大爷我今天就好好满足满足你。”
“黑将军,给我上!”
“汪汪汪——”
狗绳被放开,黑将军冲了出去,跃上桌子,凶悍地扑向沙发上的樊东杰。
总决赛成绩;温黎:算他歹毒;大骂陆西枭被本人听到
豪华别墅里,战况激烈。
壮汉们躺了一地,惨叫声此起彼伏。
满地的狼藉,就连无辜的沙发和抱枕都惨死在了黑将军的利爪之下,半空中都还飘扬着棉絮,一人一狗将大厅拆遍,豪横的装潢尽毁,放眼看去没有一处完好。
“干得好黑将军。”江应白对黑将军的表现十分满意,欣赏这满厅的杰作,“咱俩就跟那二郎神哮天犬大闹天宫似的,惩奸除恶,惩恶扬善,帅呆了酷毙了!”
“汪汪——”黑将军一个起跳,如同飞檐走壁,两脚将墙上巨大的液晶屏踩报废。
完成最后的一击,完美收工。
江应白脚踩樊东杰,来回翻看手里抢来的弯刀:“这刀挺不错,没收了。”
“王八蛋!”樊东杰死死盯向江应白。
“还不服。”江应白脚上一个用力,痛得樊东杰不停抽气,“服没?服不服?”
“你给我等着!”樊东杰眼神发着狠。
“行,有种。黑将军,过来,欺负你主人的家伙还不服,把他那根为祸女孩子的玩意儿咬下来,大哥请你吃一道靓菜——小蚯蚓戏花生米。”江应白叫道。
樊东杰:“???”
“汪。”没听懂的黑将军走上前来。
江应白翻转刀身,刀尖懒懒往下一指:“东西藏在他裤裆里呢,你往这底下咬。”
“汪——”黑将军不爽地冲江应白叫。
冷汗唰地出了一身,惊恐的樊东杰双腿猛地死命夹紧,双手也死死捂住下身,双重保护还是觉得没有安全感,高频抖动的嗓子隐隐溢出哭腔:“……别别别大哥,大哥我服了,我服了,我错了,你千万不要,放过我吧,我爸妈就我这一个儿子。”
他一边求饶一边看向在他脚前徘徊对他虎视眈眈的黑将军,不争气地尿了裤子。
黑将军嫌弃地后退几步,冲不讲武德的樊东杰吠叫,吓得樊东杰闸门越是关不住,不停瑟缩着,就要崩溃地大哭出来。
江应白:“刚不是不服吗?”
屈辱和恐惧的双重刺激下,樊东杰真哭了,点着头大声认怂:“服了,我服了!”
江应白:“服了就叫声爷爷来听。”
“……爷爷!”樊东杰哭喊得歇斯底里。
“它呢?”
“狗爷爷,狗大爷!我再不敢了。”
江应白满意地笑了,这时突然闻到一股骚臭味,低头一看,樊东杰裤裆底下一滩黄色尿渍,江应白被恶心道:“你踏马——我踏马——操你大爷,你尿了?!”江应白恶心得踢了樊东杰一脚,而后退开几步。
“怂货。”江应白啐了一口。
从地上拽起个伤得比较轻的壮汉往大门方向用力一甩,江应白嚣张得不行:“你、给老子开车去,老子要回家吃饭了。”
转头,拿刀尖指向地上抱成一团、双腿并拢得死死对黑将军万分戒备的樊东杰,道:“以后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