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只有自己才知道的欲海无边。
半晌,回了她一个“好”字。
他的秘密。
更阑无人语,静月独皎皎。
暗门一开时,两邊空气一对流,原本默默奉献着自己的夜烛,在一室的沉寂中突然兴奋起来,火苗活泼地雀跃着。
裴郅修长的身影出现,烛火照在他脸上,虽底色清冷,却不掩绝色艳逸,仿若雪在烧。
他一步步走来,绕过那八面的屏风,贪婪地看着红帐内的人。
娇软的美人睡得香沉,玉色的小脸压着织金绣花的枕头,墨云般的发散落在枕头上,似拨弄着心弦的情丝。
情丝千丝万缕,勾着人走近。他慢慢地坐在床沿,掬起一缕来,把玩于股掌中,再缠绕在指上,仿佛这般纠缠着,他们便再也不会分开。
他近乎痴迷地凝望着令自己夜不能寐的人,蠢蠢欲动的手几次过去,想抚摸那讓人销魂的冰肌玉骨,却又缩了回来。
这些年他看过许多案宗,也审过无数的案子,其中不乏匪夷所思。有为改命而杀妻者,有听信高僧所言为求长生,而用残忍秘法加害死子孙者。世间诡谲离奇之事,往往荒诞却真实存在。
如果这玉人儿真是向自己借寿元,那么接近他也好,躲着他也好,應该都在遵循着一定的玄法。
他不信这些,但倘若是真,那么他希望他的小狐狸能长命百岁,留在他身邊,如此便足矣。
顧荃醒来时,暗门那邊照旧人去屋空。
她盯着帐顶发了一会儿呆,再伸展着体力充盈的四肢,备覺神清气爽的同时,又有几分说不出来的遗憾。
穿衣洗漱梳妆打扮后,她去给芳宜郡主請安。
祖孙俩一块用过早饭,又说了会儿话,她这才出门。先去两处铺子看过装修进度,估摸着何时能开业后,她吩咐南柯置办了些礼物,准备去拜访花长樂。
景国公府的门庭自是气派,汉白玉雕刻而成的石狮守着门,威风凛凛气势赫赫。持长枪的守卫镇守门口,皆是冷峻的模样。
南柯上前报家门后不久,花长樂親自出来迎接。
“裴夫人,真的是你?”她歡喜着,优雅的步子都透着急切与高兴,熱情而迫不及待地将人往里面請。“我正想着去找你玩,又怕贸然打扰,谁成想你竟然親自登门,快,快里面请。”
顧荃提了一嘴铺子开张的事,说明自己的来意,道:“花小姐到时若是有闲,定要来捧个场。”
“我有闲。”花长樂满口應下,“裴夫人放心,我到时一定去。”
花府的景致布置,亦是气派而精巧,不拘是假山小桥,还是松石花圃,比之裴府也差不了多少。
一路上,她向顧荃介绍着府中的布局。
花国公和花夫人的院子位于府中最正最好的位置,东南两邊住着她已经成亲的三位兄长,北边是她未成婚的四哥以及客院,而她的院子则在西边。
“裴夫人喜歡猫吗?”她问顧荃。
顾荃道:“我没有养过,但很喜欢。”
她闻言,谈兴越高,说起她养的那些猫,如数家珍,还邀请顾荃等会去看。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顾荃随她一道去见花夫人,花夫人應是听到动静,竟然在自己院子的门口等她们。
“裴夫人救了小女,我本该亲自上门道谢的,但我家国公爷那日去金吾卫所时见过裴大人,裴大人婉拒了我们要去登门谢恩的想法,说是不宜太过声张,所以后来只有长樂一人前去,实在是对不住。”
世家高门的当家主母,哪怕是在自己家中衣着随意,亦是自带雍容贵气。她对顾荃的态度熱情而有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这事如果不是她提起,顾荃还不知道。
夫妻一体,即使裴郅没有说过,顾荃也要装作知情的样子,道:“虽说花小姐是苦主,只是人言可畏,若是传扬出去恐怕会横生事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和我夫君都能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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