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仿佛他生来就是如此。
&esp;&esp;阿姊也在逼自己成为这种人,所有人的生死,目力可及的所有土地的繁荣,她都想背在自己肩上。
&esp;&esp;那个背天的人是个巨人,不死不灭,不饥不困,可即使这样他仍旧像是雷声一样哀嚎。
&esp;&esp;阿姊呢?这幅仙人的身躯能承担多少重量?
&esp;&esp;“我不是小孩子了,”她在她肩膀上闷闷地说,“阿姊,我是沉州的长史,当朝五品文官。”
&esp;&esp;“像我这么大的人,有些已经是小军官,有些死在了战场上,阿姊不会,也没办法因为一个人的死停止前进。”
&esp;&esp;“文官与武官没有什么不同,我们只是在彼此有别的战场上作战。在阿姊身处前线的时候,不要因为后方掣肘。我不再需要被阿姊保护,我想和阿姊一起作战。”
&esp;&esp;“所以,不要难过了。”
&esp;&esp;嬴寒山微弱地叹息着,抱住她的手紧了紧,最后还是松开了。她看起来还想道歉,可最终在嬴鸦鸦的注视下把原本要说的话咽下去。
&esp;&esp;“本来只是有一点不放心,”她说,“现在是十分不放心。总觉得哪天你就真要长出翅膀飞走。”
&esp;&esp;嬴鸦鸦很活泛地蹦回坐处,开始吃汤饼:“那我哪天撞了网,阿姊要来把我解下来!”
&esp;&esp;给文官们压惊的夜宵汤饼是用略煎过的鱼打底的,嬴寒山能嗅到一点鱼汤的味道。
&esp;&esp;汤在秋夜里静置过一阵子之后已经彻底凉透了,嬴鸦鸦一边用箸搅着半凝固的浓白色鱼汤一边和嬴寒山搭话。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