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榆疑惑地看了自己膝盖,十分不解,她不就是踢到了腿吗,竟然这么疼?!
“好些了吗?”明榆投过去关心的眼神,然后越想越不对劲。
他可是压到了她的胸诶,不应该是他来安慰他的吗?明榆遂又坐回去,抱着手,不睬闻宴。
闻宴很是受伤,心里上的伤,身体上的伤。他不是不想开口说话,而是疼到话都说不出口。
很久,闻宴唇色都泛白了,明榆一会儿就往闻宴脸上看一眼,每看一次,就往旁边挪一点,最后又坐在一起了。
“要不要找个大夫?”
闻宴掀起眼皮,又湿又红的眼睛,委屈了,“郡主把我踢坏了,会对我负责吗?”
明榆惊吓道:“啊?这么严重?我看看,我不会……不会把你的肚子踢穿了吧?”
她当真了,举手无措,急得要撤他的衣裳,看看究竟怎么样了。
闻宴死死地捂住领口,不让明榆扯,关注点也不在伤口上,而是“负责”二字,“郡主,会不会对我负责嘛?”
“会的,会的。”明榆一口应下。
闻宴心满意足,自觉地抱住明榆,笑道:“那就好。”
“那快让我看看。”明榆无意扒拉开闻宴衣裳地后领,眼中有抹青色一晃而过,闻宴似是被刺到,猛地躲开了。
闻宴笑了笑,“现在不疼了。”
“哦。”
不疼了就好。?!
“你刚刚?”明榆扬起小脸道。
闻宴头一歪,他刚刚,他刚刚干什么了?
明榆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迫切地表达“还不明白?”这个意思、
闻宴视线随着明榆的手指看去,胸?!
那个触感……软软的,像棉花,一压就扁了,捏起来……额,不知道,没捏过。
明榆看出来他在思考,以为他还没有回想起来。
大漏勺心一软,啥都说了
他不是没想起来,而是压到的第一刻就开始思考了。戏文里说过这种感觉,像棉花,但他觉得更像包子。
“像包子一样软。”闻宴怎么想的就怎么说的,说完也没觉得半点不好意思。
“啊!”明榆惊呼,忙捂住他的嘴,“嘘,别说了,会被人听到的。”
“好,我小点声说。”闻宴应道,继续直言不讳地表达自己想法,“我能再摸一下吗?”
他说的极为真诚,眼神中也不掺杂着任何杂质,仿佛只是单纯地说出口。
因为在戏文里,发生这样的事都在姑娘和郎君成婚后了,所以是不是可以代表……
明榆瞪大了眼睛,捏起他的脸皮以作惩罚,“脸皮摸上去也没那么厚啊。”
“不行吗?”闻宴一脑袋扎进明榆怀里,扭起来,“嗯……不行吗?”
明榆身上香扑扑的,脑袋埋进去就像陷到了温柔乡里。
明榆拎起他的马尾把他揪出来,“不!可!以!”
闻宴被迫从温柔乡离开一刹那间心底有些空虚,意犹未尽,撇了撇嘴道:“郡主好残忍,居然拒绝了我,呜……”
他一边哽咽,一边又把脑袋扑回去。明榆招架不住,居然被他得逞了,叹了口气道:“这是很不好行为,不过我原谅你了。”
闻宴轻轻地哼了一声。
晚风吹起车帘,少年与少女的相拥让外人得以窥见一角。
“诶,你看见没,车里还有个男人。”阁楼上坐着一位公子,他生了一双狐狸眼,一副风流的模样。
陈玉生不说话。
偏偏身旁那位公子还不停地问:“看见了没啊?明府的马车,里面坐着的是郡主。问题来了,她旁边的男子有事谁啊?”
陈玉生又不是瞎子,他又不是瞎子,当然看见了。
“啪!”陈玉生狠狠地捶两下桌子,楼阁里忽的安静下来。
空气凝固了两刻,听书的人都朝他这边看来。他身边的公子起身抱拳以表歉意,“我这个朋友听书听入迷了,不好意思哈。”
众人收回了目光,说书先生继续在台上滔滔不绝地说着。
陈玉生愤愤不平道:“二哥那么喜欢她,她居然背着二哥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他从小就很敬仰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二哥,虽然他出身低贱,生母只是个地位低下的宫女,他一出生,他们母子就被父皇送出来宫。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二哥帮扶他,让他读书,还特给他请了夫子。
这次进京,也是听说二哥要成婚了,他未来的嫂子就是二哥经常跟他提起的那位姑娘——明榆郡主。
他知道二哥多么喜欢她。
陈玉生旁边的公子甩开折扇,搬遮掩着面,狐狸眸中露出精明,“要不我们去告诉二殿下吧?”
“不行,祭祀要到了,二哥不能分心。”
“那怎么办呢?”
公子挪开折扇,那副风流的脸庞乍一看,竟是与景明一模一样,可仔细分辨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