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怀希望地看着男人。
男人直起身子,从地窖口消失,很快又折返回来,这次带来了梯子。
他把梯子支在地窖口。温黎松了口气,正要拖着伤腿去爬梯子,男人却先她一步下来,并且顺手关上了地窖门。
就算那个时候的温黎再不谙世事,看到这种情况,也发现不对劲了。
她惊慌失措,顾不上嗓子的干哑撕痛,大声质问着男人要做什么?好像声音越大,男人就不敢对她怎么样了似的。
男人从梯子上下来,手里拿着手电,昏黄的光线里,温黎看到男人眼里不加遮掩的兽欲。
她吓得一个劲往后退,可地窖就那么大,她腿上又有伤,怎么可能躲得开正值壮年的男人的捕猎。
她被男人压在身下,身上的衣服被粗暴地撕扯破烂。她闻见男人嘴里恶心的酒味,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掉落下来。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
她哭着恳求男人放过她,大颗大颗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不少蹭到了男人脸上,手上。
并没有引起男人一丝一毫的怜悯,反而对她更加肆无忌惮。
男人在她上方粗声说话,方言很重,温黎依稀辨认出来“把她放走”,“换你给老子睡更好”,“睡了你,钱都是老子的。”
她知道了,眼前的男人不是谁的丈夫,谁的父亲。他是恶魔,是把她往地狱里推的恶魔。
温黎不想束手待毙。她拼命挣扎,对着男人拳打脚踢。因为太害怕了,反而忘了地窖里那些恐怖的老鼠、虫子。
她的手在地上乱抓,抓到了存储在地窖里的土豆,她也顾不上什么,在男人握着她的脚踝把她拉到身下的身后,她举起土豆狠狠砸在了男人头上。
男人吃痛,扬手给了她一巴掌。山里的汉子常年做粗活,力气大得惊人,温黎只觉得一边的耳朵嗡嗡作响,男人再说什么话,她都听不清楚了。
跟着,她脸上又被男人重重打了好几下。男人拖着她那条受伤的腿,拇指按在她伤口上,粗暴地拖着她往地窖深处走。
她的脊背在坑洼不平的地面上不知道划破了多少口子,可是想到即将面临的事情,她只觉得一片麻木,心里想着,不如先这样痛死好了。
死了,就不用面对接下来的龌蹉事了。
黑暗中,温黎的手指碰到一个尖锐的东西,很硬,像是破碎的瓷片,大概是什么时候掉到地窖里摔碎的瓷碗碎片。
她把瓷片握在了手里,攥的紧紧的,生怕弄丢了。
他在温黎需要的时候缺席了
当男人臭烘烘的唇再一次朝温黎凑过来的时候,她把手中的瓷片,狠狠刺向了男人的手臂。
她的本意是,若是她能刺伤男人,伤口那么疼,男人就顾不上再侵犯她。
地窖口就有梯子,她可以趁乱逃出去,逃到外面求救。
可她从来没有做过伤害别人的事,动作生疏得要命,瓷片在碰到男人手臂的第一时间,就被男人察觉到。
男人翻了个身,从她身体另一侧爬起来,同时伸手想要把她从地上捞起来。
温黎吓得不轻,本能地挥舞着瓷片保护自己。谁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她握在手里的瓷片深深扎进了男人心口。
鲜血从男人胸口流出来,很快染湿了她的手。
男人痛得大骂了几声,追捕她的动作到底迟缓了下来。
温黎听见男人扑通倒地的声音,她不知道男人是不是死了,根本不敢回头去看,凭着记忆里的方向,一路摸索到了地窖口,忍着腿上的疼痛,奋力登上了梯子。
快要够到地窖口的时候,男人追了过来,双手使劲晃动梯子,试图把温黎摇下来。她吓得一动不敢动,死死抱着梯子不撒手。
后来男人晃不动梯子了,她趁机推开地窖门,爬到了地面上。
外面阳光明媚得很,刺得她眼睛都几乎睁不开。
她回头往地窖里看了一眼,就害怕得不敢再有片刻的停留。
她拼命往外跑,一路上不知道跌倒了多少跤,身上被割破了多少口子,她也没有停顿半步。
“再后来的事情,温黎就记得不太清了。她说她好像是逃到了其他村民的家里,也可能是昏倒在路上被别人救到了家里。总之,我们收到消息的时候,她已经在医院里了,身上遍布大大小小的伤口,意识也不太清楚了,见到黑暗会害怕,见到陌生的男人也会害怕。”
温彦讲到这里的时候,就讲不下去了。
挺大一个男人,回忆往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湿润了眼眶。
他抽了张纸巾按在眼睛上,半晌没再继续往下说。
霍远琛比他好不到哪里去,同样沉默着不发一言,空气里的寂静都带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好一会儿,霍远琛才开口:“后来呢?”
温彦吸了吸鼻子,冷嗤道:“你问我后来?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我妹妹怕黑,怕老鼠,她不敢一个人在黑暗的屋子里待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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